这事已经过大半年,此时说出来,看似无关紧要,可于韩国公来说,却很意外。
他只记得,那回范伸突然带着王爷兵马进来搜府,说是凌丫头伤王爷,要找韩家讨个说法,最后韩老夫人出面,才得以解决。
事后他再三质问那丫头,却被她绝口否认。
如今看来,又被那丫头给骗。
且不说范伸为何突然提起来,这事儿,还真是那不怕死死丫头能做出来。
“搜。”韩国公懒得同他耍这些花招,派身后人立马去四周巡视,范伸也不着急,立在那等着他。
刻后,那侍卫回来禀报,“大人,并无异常。”
韩国公这才神色狐疑地看着范伸,以他范伸本事,就算今儿自己倾巢而出,他也不会虚上半分。
韩国公已经预料到今夜这场厮杀,会损失惨重。
谁知,范伸竟不打。
人莫怪本官今日冒昧,只是范大人这去,大周百姓必定会遭受场生灵涂炭,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范大人行回善,为自己积分功德。”
韩国公没指望他这样狠毒之人,能有什善心,同期说话时,便已做好应战准备。
今儿他就算赔上自己这条命,也不会让范伸拿着兵符去边关调兵。
十万大军调回来,整个长安城都会深陷战火之中不说,兵将旦被撤走,边关无人把手,辽国本就对大周虎视眈眈,必定会趁此机会,摔兵攻打大周。
届时,大周将会内外大战。
私造文书,其罪可诛。
按照当时韩家局势,这桩罪过若是落到皇上手
“范大人能想通,再好不过。”韩国公琢磨不透他是什心思,也懒得琢磨,只要他今日不出城,切都好说。
后半夜阵急雨落下,范伸已被困在城门内,在韩国公监视之下,找处可以避雨屋檐,衣摆撩,淡定地坐在那门槛上。
韩国公见他这幅模样,更是不敢松懈半分,翻身下马走到他身旁,亲自看守。
两人个坐着,个立着,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后,屋檐下滴起水珠,范伸才抬头从那排断断续续雨线中,朝着右边那巷子口,看眼,回过头突地对韩国公道,“去年,令千金怂恿下官夫人,私造通关文书,私自携带太子妃出城,走也是这条巷子。”
如此下去,建国数百年大周,能坚持多久,谁也不能保证。
韩国公今夜打定注意,视死如归。
对面范伸却突然翻身下马,渡步走到韩国公跟前,仰起头冲着他笑,摊开双手,道,“韩大人今夜倾巢而出,范某是个识趣惜命之人,自甘认输。”
韩国公神色明显愣。
他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他范伸能主动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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