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大半夜时,镇国公府正院,响起道怪声怪气声音,“红漆大门月前立,挡住岂止是郎君情,更是夫人花容月貌”
姜姝闭会儿眼睛,觉得心头翻得厉害,起来让春杏备碗水,刚吞进喉咙,那声音便钻进耳朵,顿时被呛得直喘。
喘着喘着,胸口那股隐隐恶心感又防上来,忙地捂住胸口,同春杏道,“想去呕下。”
若是姜姝有危险,他二话不说,定会挡在他跟前,用自己命去护她。
可如今手里这东西,简直比要他命,更让他为难。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时,死马当活马医,许是用得上。
严二已经看,是本情诗曲谱
先不论那内容有多羞人,问题是,主子会唱曲儿吗。
裴椋接过来,翻两下,便也知道是什东西,头个反应是将那曲目猛地合。
这招行不通。
裴椋眉头拧成结。
这不都是姑娘相思情诗吗
他不会唱。
唱不来。
严二立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将那本子扔在石桌上两回,又两回拾起来。
他不会唱曲儿。
随后裴椋便又将目光看向严二,严二这回早已经有准备,“将来属下若是自己讨媳妇儿,还请大人借用用。”
裴椋盯他眼。
回过头再次将目光盯在手里本子上,越看越觉得离谱。
堂堂代帝王,手里怎会有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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