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还未站稳,便又被他握住肩膀,带到床榻边上坐着,“先歇会儿。”
说完又弯腰扯床上被褥,轻柔地搭在她肩头,将那被褥在她身边压圈,才放心地回昨儿歇过沈颂那屋。
再回来时,裴椋手里便多个包袱,里头装得都是姜姝换洗衣裳,“你自己穿,还是帮你。”
姜姝只得硬着脱皮转回头,从他手里将那包袱接过来,生硬地说出
等裴椋将外头层沾黑灰湿衣褪完,才朝着她缓缓地走过去。
脚步刚停在她跟前,姜姝便是个起身,扭过头又要换个地儿,胳膊便被裴椋把攥住,将她测过去身子强行地扭过来,低下头便去解她被自己沾湿腰带。
“不用”姜姝巴掌拍下去,又结结实实地落在他沾些许黑灰手背上。
裴椋也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回挨她巴掌。
许是次数多,人已经麻,完全没有第回惊愕,相反内心极为平静,抬起头看着她,目光瞧着霸道,声音却没有半点脾气,“怎,又想动手?”
再指望他,回头便堵住春杏脚步,“姑娘,你看院子里厨房也烧,咱这早上,别说是,你家姑爷,也没饭吃,你去附近哪个屋里借个灶,弄点吃回来,可成。”
春杏愣,也没法子,点头,“成。”
春杏走,蒋大人脚步便打个弯,拉着王公公就往村子里走,“两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过不去坎儿,走,带你喝酒去,早前就同你说过,这村子里高粱酒,劲头可比你那宫里拿出来清酒猛,这回你可是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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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里不比镇国公府,平日屋里伺候人,都有自己良田,大当家沈颂平时若是不在,院子里便没有人伺候。
姜姝抿住唇角不说话。
见她老实,裴椋又才低下头,接着去解她腰带,双眼睛这才趁势,认真地落在她脸上,主动提起旧账,“昨儿跑得倒挺快。”
当真是净身出户。
什都没带。
裴椋褪下她外裳,弯身,股子温热气息,便若有若无地吐在姜姝颈项之间,酥酥麻麻,姜姝忙地扭过头,往后退两步。
就算这回沈颂走之前交代好,伺候好屋里人,也都是三顿饭时候过来,过点儿就没踪影。
今儿早上做饭下人被裴椋赶走,适才又烧厨房,院里早没人。
加之房门再被裴椋关,姜姝不想面对他,也得面对。
裴椋进屋后才将人放下来,栓好门扇后,面解着身上那湿大半袍子,双眼睛不忘盯着她。
姜姝从他身上下来,便语不发,坐在屋里椅子上,半侧过身子,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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