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有先例,后面人便会有样学样,蹲两日马步,已经是韩夫人看在今儿是林冬生辰面子上,格外开恩。
林冬说完,林常青便道,“没你什事。”
男人追姑娘这些烂招数,他清楚得很。
要不是事先预谋好,夜之间他余景萧能做出那多灯?
余景萧见林冬替自个儿背罪过,也慌,看眼身旁沈颂,脖子梗,便对韩夫人道,“徒儿犯家规,理应认罚,绝无怨言,可大师兄故意射中灯盏,烧林子,既为同门,也当按家规处罚。”
吃十几年亏,是人都该长记性。
昨儿夜里两人就谋划好应对之策,不能在林冬面前欺负沈颂。
越欺负,怕她越护短。
韩夫人深吸口气,硬生生地将满腹讽刺之词又吞下来,转过头先打发余景萧,“明知故犯,下去先蹲两日马步。”
余景萧却没起来。
沈颂到门口时,韩夫人正在训话,“平日怎同你交代,你身为师兄,不以身作则,不仅不给师弟师妹们树立个好榜样,还带头纵火”
“师母,不,不是纵火,是”
“你还有理”
沈颂就在韩夫人起头上,脚跨进来,平静地唤声,“师父,师公。”
几人顺着话音望去,目光齐齐地落在他身上家服上,韩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心头突然窜出来怒气,已经不能用言语发泄出来,只能动粗。
余景萧想不明白。
他好好放个孔明灯,怎就惹着他。
昨儿夜里,他起初也以为是自己灯出问题,才坠落在林子里,后来回屋,看到搁在门前那只刻着巫山印记羽箭才明白。
大师兄这
“师母”
“母亲”
韩夫人诧异地看着同余景萧道开口林冬,林冬也没虚,起身走到余景萧身旁,“余师弟孔明灯是买,母亲要罚,罚便是。”
昨儿晚上那孔明灯上,写满“冬”字。
林常青和韩夫人还能不知道是为何?
声“混账东西”骂出来后,韩夫人心头怒气多少平息些,讽刺地看着沈颂道,“这身衣裳怎能配得上你大当家,大当家也不怕丢身段。”
沈颂恭敬地同韩夫人行个礼,认真地回答道,“配得上,日为师,终身为师。”
往日,韩夫人拿着他开刷,任凭她如何讽刺,也不见他能憋出个屁来。
今儿竟然说话。
韩夫人意外地看他眼,满腹讽刺之言,正要铺天盖地地落在他身上,搭在椅环处衣袖突地被身旁林常青扯,韩夫人不耐烦地回头,便见林常青便同她使个眼色,对着她,瞟眼正坐在那,平静地剥着瓜子林冬,悄悄地用口型说出两个字,“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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