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就好,还带什礼物。”周爷爷露出笑容,他是真心喜欢程肆,不仅仅因为他是战友外孙,程肆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能吃苦,如果他不是程涛唯孙子,将来要继承程氏集团,早被他带进部队。
程父愧疚道:“程肆,这事也有责任,你不原谅跟你妈,能理解,但们终究是家人,就算你不想给们弥补机会,也不要不见跟你妈,好不好?”
程肆:“没其他事话,先进去。”
程父程母没想到他心肠这硬,更深刻意识到他们当初行为将他伤得有多深,两人也不敢在这时将他逼得太紧。
程肆回到车里把礼物拿出来,走进周家,立刻引起大部分人注意,其中不乏适龄女性。
燕市最年轻有为青年,程肆今年不过二十八岁,已经是程氏集团实际掌权人,这两年觊觎程氏集团总裁夫人这个位置人还真不少,但是至今能成功接近他却没几个。
程肆下车,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扭头就看到程父和程母,脸上几乎没有表情。
这些天两人不是没想找他,但他早就吩咐过徐杰亮,如果程父程母到公司找他,不要让他们上来。
程父已经好几年不管公司事,程氏集团如今是程肆说算,他不想见,程父也没有办法。
不过今天是周爷爷寿宴,他们知道程肆多半会来,这才赶过来。
两人怕进去后不好说话,特意在外面等着。
名男子看到程肆来,立刻走过来,他是周家长孙周泽宣,比程肆还大三岁。
周泽宣奉爷爷命,看到程肆来,和他寒暄句,就将他带到爷爷跟前。
程肆将带来礼物拿出来,“周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爷爷看到他个人进来,程父程母随后才进来,就猜到程肆还没有原谅他们,白天程明朗来找过他,想让他出面说服程肆,但他没答应。
当年他就有些看不惯这对父母做法,丢失人已经丢失,这是无法改变事实,当下更应该珍惜眼前人才是,现在走到这步,也是他们活该。
程肆看他们眼,淡漠收回视线,准备进去。
“程肆!”程父喊道:“们谈谈吧。”
程肆眉头紧皱,他确实不想再见他们,但有些事确实应该说清楚,他也不希望两人以后总去公司找他,于是主动走到片无人空地,“你们想谈什?”
程母上前就要握住他手,被闪开,程母眼泪下子掉下来:“妈妈知道错,不该因为又又不见就忽略掉你感受,你给妈妈个补偿机会好不好?”
程肆脸上没什动容表情:“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父母关心少年,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不可能再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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