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几分钟后，程肆低头看他呼吸均匀，
动不动，确定他已经睡着，拿出手机联系助手。
怕吵醒江放，程肆给助手发短信。
助手也明白，这
晚，医院肯
程肆心里暖暖
，“那今晚
们起守着，明天再找个专业看护过来，陪床这种事总归会比较累人，你也不想累着伯父吧。”
江放只思索秒，“好。”
十月份海市天气已经转凉，到夜晚只剩下十几度。
程肆是从燕市过来，燕市那边最低温度都下十度，所以来时还带件厚外套。
他把外套盖在只穿件卫衣江放身上。
“看来是没吃。”
江放摸下自己肚子，“你不说都忘，晚饭忘记吃。”
程肆拿出手机点外卖，四十分钟后，餐厅人就赶着把热乎乎饭菜送过来。
“这多，你还没吃吗？”江放看到饭菜份量挺多。
“飞机上吃点。”
专家，不过要明天才到。”
要不是专家正好有事，他都想顺便把人带过来。
“不着急。”
“情况怎样？”
江放回头看眼病房，“有两个烧伤，比较没那严重，有个不太好，在重症ICU，情况不乐观。”
江放把长外套横过来，盖在自己和程肆身上，“先眯个小时，等会有什事叫，到时换你，们轮着来，或者你先睡会。”
程肆想也不想：“你先吧，现在不困，在飞机上休息过。”
江放：“那行，等会记得叫，病人在输液，到时还得换。”
程肆：“好。”
江放侧身躺下，把头枕在他大腿上，不会就有困意。
程肆拿出筷子，递双给他。
半夜零点半，这时医院走廊几乎不见个人影，病房里病人也都睡，偶尔有呼噜声响起，但没听到有人说话。
吃完饭，程肆把餐具拿去放在前台，让酒店外送员把东西拿回去，回来时还拿两瓶矿泉水。
程肆递瓶给他，等他漱完口才说：“要不在医院守着，你去附近找家酒店休息会。”
江放瞟他眼说：“让你个人守在医院，可舍不得。”
程肆看到病房里有两张病床，里面似乎躺着两个人，“等明天专家赶过来再让他看看，伯父回去吗？”
江放点头，“把他劝回去，他本来想留下来陪床，这几个工人都不是海市本地人，在这里没有家人，也没有亲戚。”
江父今天心情大起大落，身上又全是黑灰，江放看他精神不好，觉得他应该好好休息下，就代替江父留下来。
程肆看他神情也有点疲倦，把他拉到走廊上椅子坐下：“晚饭吃吗？”
正在这时，江放肚子叫起来，咕咕咕地叫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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