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
不过是他时兴起而已罢。
沈寒霁转念思索开口:“你回去,让娘子过来研墨。”
想要个解释,就能让她这岁月过得长久些,那他便给她个解释就是。
小碟果子,被主仆二人吃得干净。
蓉儿见主子心情似乎松快些,便大着胆子问:“娘子方才进书房时候眉头都是皱着,怎出来就笑?”
喝着茶水温盈动作顿,摸摸自己眉头,又听那丫头大着胆子埋汰她。
地盯着那果子瞧。
那可是樱桃,主子家才能吃果子呀!
见她这模样,温盈笑骂声:“恁个吃货。”
沈寒霁透过敞开窗户,看着主仆二人笑着回房,继而提笔落墨。
方才回书房,正要提笔写卷子之时,脑中忽然又浮现梦中温盈满脸忧愁模样。
“可是三爷哄娘子?所以娘子才笑?”
温盈拿起手边上团扇轻敲敲她脑袋:“没大没小,尽胡言乱语。”
蓉儿捂着脑袋,笑道:“奴婢不说便是。”端起盛着果核器皿便出屋子。
看着蓉儿出去后,温盈放下扇子,笑意也淡下来。
哄?
她回光返照之时,坐在榻上与他诉说过往。说他从未与她解释过围绕在他身旁那些女子关系,她总是难以抑制想又想,想得终日寝食难安。
有时候,她觉得在他眼里是可有可无,所以她觉得她正妻之位被取代也是早晚事情。
她说她很累,若有下辈子,不想再当他妻子。
笔尖落在宣纸上,书房外边传来温盈婢女蓉儿声音:“三爷,娘子让奴婢送果子过来。”
让人进来,看到捧着果子,想起她方才微皱眉头与梦中那副愁容重合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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