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没那醉。
温盈问:“母亲怎说?”
“她信,正在商量如何应对时候,父亲进来。与他说,明日让祖母把带进宫,把香也带进去,去见太后。”
温盈愣,没想过他会这做。
“清宁郡主是太后最宠爱孙女,你进宫状告她最疼爱孙女,不怕惹怒太后?”
“夫君可否松手?”
沈寒霁倒也没为难她,松开手。
温盈脱鞋上榻,从他身旁跨过,躺在最里边,离他有个人距离。
这是他们婚床,大得足以躺得下两个他再加两个她。
温盈依旧是背对着他躺着,蜷缩成团,不自觉做出自保护睡姿。
温盈还是第回见到这样沈寒霁,要她夸赞沈寒霁。
估摸他是真醉得不清。
温盈深知不能与醉鬼较真,思索下,面色淡淡开口夸赞:“夫君已然很厉害,十五岁解元,十八岁会元,二十二岁便考中状元,历朝历代能三元及第人少之又少,夫君应当是天上文曲星下凡。”
这些话,温盈没听旁人少说。
可夸赞完之后,沈寒霁脸色依旧沉沉,双黑眸还是紧盯着温盈,略有不满。
沈寒霁勾唇笑笑,随而淡淡道:“若仅是状告到大理寺,几乎没什用,也废时,在这期间,只会让清宁郡主计不成再生计。所以只能从太后那处下手,即便太后再怒,也会约束清宁郡主。”
听到这,温盈才知晓先前在正厅时,他说要把红箩交给大理寺时候,不过只是为让主母重视托词罢。
他继续道:“且清宁郡主这香是南海进宫贡香,大多都送到太后宫里,她能拿到这多,只能是从太后那里拿。多方打听,多少有些知晓太后忌讳后宫争斗中用香害人
今日知晓自己被下毒,身上还有余毒,往后还极有可能继续被迫害可能。
温盈怎会不怕?
自然是怕。
沈寒霁看眼她睡姿,心中然。无声叹口气,随即开口道:“方才留在厅中,与母亲说是谁指使。”
温盈微微怔。
大概,即便是醉,也能分辨得出她敷衍?
温盈眉头轻蹙,耐着性子思索下,随即试探性开口:“夫君比起堂兄表兄可厉害多……”见他脸色好转,她也就继续道:“堂兄表兄不过只是考捕快而已,便是进去,那也就是与几百来个人比,而夫君是与天下千千万万考生来比,二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沈寒霁面色好,嘴角微勾:“就寝吧。”
温盈暗暗呼口气,正要直起身上榻,但动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
低下头,看向还搂在她腰间不动弹手,默默,抬起头望向沈寒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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