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满腹疑惑。
沈寒霁蹲下,手上覆着块布帕,捏着刺客脸转
可她这画工,与他比,根本就拿不出手。
“说不定侄女婿或许还在等着你信呢。”
温盈琢磨下,他既然来信,那就回封给他吧,收不收得到,便看天意。
沈寒霁收到信前刻,被俘刺客被灭口。
靳琛,温霆和随从轮番看守,但依旧还是被人灭口。
中邪,中邪。沈寒霁这定然是中邪。
且不说他搬回主屋事,便说他就寝时候,都要握住她手,再到现在这让人头皮麻话,真点都不像他。
旁大伯母看到侄女那难以言喻脸色,好奇问:“侄女婿到底写什,你还皱起眉头来。”
温盈抬起头,把信给折回去,淡淡笑道:“没说什,只说在外安好,让勿念。”
大伯母狐疑看眼温盈手上信:“看你表情不像是什事都没有样子。”
写什。”
温盈从下人手中接过信件,看眼旁大伯母,还是打开信。
把折叠好信打开,竟是张山水风景画,画笔工整,那种午后悠闲意境也在。
眼看去,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多看几眼后,才认出来,这可不是那小镇码头?
温盈去过码头镇,上回还是在那里从陆路转水路回淮州。
刺客嘴唇发紫,显然是被人下毒。
随从纳闷道:“送来饭菜,都试过毒,怎还会中毒身亡?”
温霆和靳琛看着刺客尸体,想起遇刺那日,他们问沈寒霁何时回金都,他说等刺客被灭口之后就回去。
从那之后,他们严加看管。而第四日,人竟然就被灭口,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之下。
沈寒霁到底是怎预料到?
温盈把画递给大伯母:“奇怪是他为什给画幅画回来。”
大伯母拿过画,打开看几眼,赞叹道:“这画得可真好。”但随即眉头也微微皱起来:“怎瞧着有些熟悉……这不是码头镇码头吗?”
抬起头,略有诧异看向温盈。但随即又露出然笑意:“看,侄女婿是想与你分享这美景,才把这景象画下来寄回给你。难得他这有心,你不若也回他封信?”
温盈看眼大伯母手中画,犯难。
“可若是他明日就回来,信也送不到他手上呀。”且她也不知道写什,总不能也画幅云霁苑画回去吧?
他画这画给她做甚?
温盈把另张小些信纸打开,只见上边写非常简短两句话。
——切安好,勿念。
——分别多日,甚至想念。
看到这最后句话,温盈只觉得手上信纸有些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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