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因着继女和继女女婿这般帮扶弟弟妹妹,她现今真恨不得把温
沈寒霁走过去,半扶着她坐回榻上,温盈笑道:“才两个月左右,夫君这般紧张,好似已经有孕七八个月般。”
沈寒霁却是很是认真道:“前三个月需得小心谨慎,且往后不在金都,如何能不紧张。”
温盈坐下后,笑意淡些许。
是呀,他还得离开几个月呢。谁能想得到去年六七月时候,她回淮州那回极为不想见到他,就只想过几日平静日子,可如今却是心生出几分不舍。
她今日也算是明白沈寒霁当日决定搬回主屋用意。他分明就是打算让她习惯他存在,等他不在时候再去想他。
沈寒霁从温宅出来,便在街上小摊上买个蓝色底金菊花样香囊。
待回到府中,把香囊香料如数倒出,再而派青竹乔装打扮去那聋哑巷去打听消息。
他与青竹说那些暗号,且给他没有香料却留有余香香囊。
“巷子第六户,右边家门前,有盆草人家,你进去后,便做暗号,且把这香囊给他。”
青竹接过香囊,疑惑问:“那小要问些什?”
他法子确实有用,现下温盈也已经习惯就寝之时会有人抱着她入睡。往后几个月或许还真会因他不在而孤枕难眠。
“前三个月也用不着如此小心,再说,继母他们也还在金都,如今夫君得圣眷,又与明国公府嫡女,还有七公主交好,她巴不得拉着说是她亲生闺女,所以不敢对怎样,反倒是有任何事情,她都会帮着。”
停下,温盈补充:“毕竟,继母那样脾气,谁都欺负不她。”
因季氏求得个嬷嬷教导自己女儿,是天大机会。且又托沈寒霁关系,得进国子监旁听两个月。
如此,双儿女都在金都,她又怎可能放心回淮州?更不可能放弃这天大机会带着儿女回去。
沈寒霁回想下那徐建租赁下三水巷日子,道:“他懂唇语,你便放慢语速询问他。”停下思索片息,才继嘱咐道:“问他,在年前十月二十日到十月初内从三水巷子出去人有谁,而这些人之中有没有个聋哑婆子。若有,且问那聋哑婆子是不是他们人,如若是他们人,如何才能取得联系?”
青竹听明白,随即应声出书房,出府。
沈寒霁在等消息时候,回房。
半倚在软塌上温盈听到声响,放下手中书卷,望向门口,见沈寒霁眉头微蹙进房,她从榻上下来,走过去,问:“可是发生什事?”
沈寒霁向来都是副云淡风轻模样,能让他皱眉头,想必是非常棘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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