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思索息,随而道:“你与那刘家女……”
沈寒霁立即解释:“已说过许多次,与她并无私情。与她之所以聊得来,是因她似乎知道些寻常人不知道事情,甚是古怪。”
温盈笑笑:“知道,她确实古怪得很,有个人,你不妨查查,查之后,兴许你能从刘家女口中听到你想知道
许久后,沈寒霁淡淡开口:“帮过。”
温盈诧异地看向他,有些惊讶。
沈寒霁目光直视于她:“温燕闹出有毁清誉之事,成为整个金都笑话之前,去梁府威胁那梁公子。可温燕自缢,再有流言蜚语来势汹汹,未能把这丑事遮住。之后,你继母和父亲也寻到侯府来,但你已病,便不让他们来吵你,只能应允他们,会想办法让你父亲进金都为京官,因此才把他们打发走。”
温盈怔。以前做梦,总似走马观花般,且每件事情都是断断续续,也不完全,故而很多事情都是不清不楚。
沈寒霁:“还有,母亲和二娘因你三年无所出,且性子沉默,几次三番让与你和离,并未同意。”
眸思索片刻,再而抬眸看向她:“若是她所害,必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温盈听到他话,有瞬间恍然。或许,梦中他也不是那般无可救药。
她先前梦中所见,皆是被熏香所影响后,满是怨念自己角度所视,且容易把他看成无可救药,冷漠可恶混蛋。
思索几息后,温盈道:“其实嫁给你数年,过得并不开心。因在温家时,便怯弱,故而嫁到侯府后更是顾忌,如履薄冰,怕说多错多,总是畏首畏尾不肯往前,故而主母不喜,二娘也看不上,府中人都不怎尊重,因此心里憋闷,委屈。”
说到最后,温盈眼眶逐渐红。
“不曾帮你,因人总是要自己成长,但不知,你竟如此在意。”
温盈叹口气:“谁对谁错,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也不在意。”
沈寒霁与她相似,看得出来她眼神非常淡然,确没任何执着。
眼前人,像是阿盈,却又不像是阿盈,沈寒霁素来聪明,怎能感觉不出来。
相互沉默许久,他问:“你可还知道些什?”
沈寒霁征愣许久后,才复杂道:“你从未与说过这些。”
温盈轻嗤声:“不说,你就不知晓?”
说到这,温盈笑笑:“也罢,其实你也是在等开口寻求你帮助罢,若直不说,你便会直不问。”
闻言,沈寒霁陷入沉默。
后来温盈也想清楚。梦中沈寒霁不是不知道她困境,也不是不帮,而是他这清冷劲,不求到他,他可能也不会出首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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