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灰蒙蒙,还没全亮,公主早起就是为静静地站在檐下看驸马打拳练刀,时不时捧场地鼓鼓掌掌。
这公主该是有多喜欢这驸马,才会把驸马晨练当成重要事来对待呀?
靳琛起初有些不适旁有人看着,但也没有驱赶她离开,而是在她坚持两日后,让人搬来桌椅,准备茶点让她边看边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她倒是给面子得很,几日下来,都是频频鼓掌捧场。
待他停下来时候,还倍感兴趣地问他会不会像舞倌那样舞剑。
靳琛低沉嗓音落入李幼侬耳中,她才有些意识,想起自己要与他去晨练!
困难地睁开条眼缝,软糯不清道:“驸马,你等等呀,和你块去晨练……”
声音软糯不清,更像是在撒娇。
靳琛沉默几息后,低声应声“好”,片息后又道:“不着急,慢慢来。”
等半刻,李幼侬才从床上爬起来。
层纱幔,他听到可床上那缩做小团人儿忽然软声哼几声。
像是在挣扎声音,随而那小团人儿动动,裹着被子起身。
新婚第二日后,他们虽然同床,但也不是再盖同床被褥。
靳琛警惕,因此新婚前几宿都没怎睡,所以晚间她有什动作,他都清二楚。
深夜时候地龙过热,她便会似个孩子般把被衾踢开,露出脚脖子。
宫内有舞姬,也有舞倌。
靳琛应“会”,再而让人取来剑,问她:“殿下可要学?”
李幼侬从檐下走下来,兴趣浓浓点头:“要学,要学。”
靳琛把与他而言没什重量长剑给她。
她才握住长剑,他便站到她身后,长臂从她
没让宫女进来梳妆,她自己寻衣裳换上,又简单快速地梳个发髻就与靳琛同出门。
院中收掇婢女见到公主竟没有赖床,起得这般早,都有些不大敢相信。毕竟都伺候公主这多年,都是清楚公主作息。
没有什重要事,是决然不可能轻易在辰时之前把公主唤醒。
众人都暗暗猜想,今日到底是有什重要事情,公主才会起得这早。
谁成想,什重要事情都没有。
靳琛不经意地看过眼,白白嫩嫩脚丫子圆圆,很是可爱。只是眼他便快速挪开视线,而后坐起来,帮她把被衾盖上。
虽然,不过会她还会继续蹭。
李幼侬闭着睁不开眼眸,在床上坐片息,然后“咚”声,又倒到床上,可挣扎数息之后,又继续爬起。
靳琛看着她反复起床可爱憨态,觉得有趣便也不急着出去晨练,而是想看看她会反复多少遍坐起又躺下动作。
“殿下这般早起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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