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安屿撒谎,他银行卡里也有钱,但他得把蛋糕送到余风手里。
余风明天下班才有空,但是下班时间不确定。他想想,说:“明天下班给你打电话,你说个地方,去找你。”
谢安屿愣愣:“……啊?”
“不确定明天什时候有空。”
“万离得远,你过来趟会不会太麻烦。”
当时余风正跟蒋啸天在起吃饭,放在桌上手机震动起来,上面显示是陌生号码。
“喂,哪位?”余风接通电话。
谢安屿愣愣,扬声器里传来声音让他觉得莫名熟悉,他愣两秒没说话。
“哪位?”余风又问遍。
谢安屿很少给陌生人打电话,他清清嗓子,有些不自在地开口:“大哥,是谢安屿,你还记得吗?”
来时候,看到翟景黑眼圈和浮肿眼眶。
翟景推着两个大大行李箱,谢安屿在门口跟他告别,他说他以为他会有很多东西要带走,没想到临也就这两个箱子。
“两个箱子装在北城五年。”翟景拍着箱子笑笑,“小谢,咱们有缘再见。”
谢安屿微微笑下:“再见,景哥。”
房子租期还有小半个月,到期如果没交租金就默认不再续租,翟景走,谢安屿个人租两室厅房子没有必要,他不打算续租,而且租金他也承担不起。
余风笑笑:“谁拿钱还嫌麻烦啊。”
“……嗯,那你记得给打电话。”
第二天余风下班挺早,太阳还没落山,谢安屿给地址是个广场,广场上好像在举办活动,余风把车开到附近时四周都是人,音响里放着震耳
余风拿着筷子手顿,对面蒋啸天看他眼。
他嗯声:“记得,怎突然给打电话?”
“你钱还没还。”谢安屿说,“现在手头有钱,你明天有时间跟见面吗?把钱还给你。”
“你直接转账吧。”余风说。
“只有现金。”
谢安屿想起之前买睡袋,心情有点复杂,没想到它这快又有用武之地。
租期到期最后天,谢安屿花上午时间做份四寸小蛋糕,他以前在甜品店打过工,好久没做蛋糕有点手生,好在成品卖相不错。
谢安屿直想感谢之前救他那位大哥,欠他医药费已经赚齐,他打算把钱连同这蛋糕起交给那位大哥。
出租房业主是翟景朋友,房子虽然不大,但是该有全部都有,厨房用品应俱全,如果不是看到厨房里烤箱,谢安屿也不会想到要做蛋糕,为做这个蛋糕他还在网上买烘焙工具。
前天中午,谢安屿从书包里翻出之前那大哥给他留纸条,拨通纸条上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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