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很反感跟外人肢体接触,起初只是不动声色地躲,后来那女生越加肆无忌惮,有次靠过来差点亲到谢安屿脸,谢安屿吓得把人推,刚抹好奶油蛋糕也掀翻在地,掉到对方脚上。
再后来谢安屿就彻底不跟那个女生说话,没过多长时间,老板娘私下找他,问他跟她妹妹是不是有什矛盾。
谢安屿时间不知道该怎解释,他以为对方就是把那天他把蛋糕不小心弄到她身上事告诉老板娘,没料到对方口径完全颠倒黑白。
谢安屿当时掐头去尾地说明下当天情况,老板娘只是盯着他看几秒,就没再问什。
后来还是那个女生妈妈找上门
“不想干那个。”谢安屿说。
余风有点纳闷:“做甜品不比在网吧看机好吗,起码能保证你有个正常作息时间。”
关于甜品店,谢安屿有些糟糕回忆。
他在甜品店打过工,那应该是霜叶渚生意最好甜品店。岛上大部分甜品店都比较落后,做蛋糕用都是植物奶油,造型也是古早裱花老蛋糕造型。
跟这些没有竞争力甜品店比起来,他待过那个甜品店,在霜叶渚已经算挺时髦。
哥。”谢安屿说。
余风把着方向盘嗯声:“等级又回来。”
谢安屿终于笑声。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来,余风打开窗户想抽烟,考虑到谢安屿在旁边,犹豫下还是把窗户关上。
“你抽吧。”谢安屿说。
至少甜品造型和味道都跟得上大城市脚步。
甜品店老板娘是霜叶渚人,以前在岛外大城市开甜品店,做几年生意后又回到岛上,在霜叶渚重新开家甜品店。
刚开业甜品店开始无人问津,谢安屿就是那个时候在店里打工,当时他还没成年,霜叶渚是个小地方,般小店招员工没那讲究,只要你长得不像个未成年,薪资谈得拢话,般都能把人留下。
甜品店开才半年时间生意就好起来,因为忙不过来,老板娘就把她表妹找过来。她表妹当时正待业,比谢安屿大个三四岁,开始表现得还挺正常,后来渐渐地就喜欢在跟谢安屿独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有时是拍下脖子,有时是捏下耳朵。
“不抽。”余风看着窗外,问谢安屿,“你不是会做蛋糕吗,怎不找个甜品店打工,你蛋糕做得挺好。”
谢安屿转过头来问他:“上次那个蛋糕味道怎样?”
绿灯亮,余风踩下油门,说:“很好吃。”
今天总算有点值得人高兴事,谢安屿仿佛是得到甲方认可乙方,心情终于有点明朗。
“所以呢,”余风看他眼,“你没想过找个甜品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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