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皱皱眉:“你二叔跟你住起?拆迁款他全拿走?”
“他自己有房子住,跟外婆住块儿。”谢安屿解释道,“家和二叔家房子是爷爷年轻时候自己建,没房产证,拆迁时候没办法证明那个房子是家,拆迁款就被二叔拿去。”
“他点都没给
余风嗯声。
“身份证上内容你不会看眼就全记下来吧。”
余风笑笑:“差不多。”
霜叶渚这个名字挺好听,看眼印象就挺深,恰好余风记忆力也不错。
谢安屿沉默会儿,说:“哥,在岛上没有家。”
这也是为什谢安屿会以死来威胁陆洋,所谓无欲则刚,无所求人最不怕死,相反,像陆洋这种有野心有贪欲人往往最怕死。
“以后再执行这种可能威胁到你生命安全计划,提前告诉,行吗?”
谢安屿乖巧点头。
余风把药箱收起来:“今天洗澡就随便冲冲吧,手拿个塑料袋包起来,不要碰水。”
余风把药箱放回书房,回来时候问谢安屿:“你想回家乡看看吗?”
“光着手更趁手,戴着手套没有手感。”
余风笑笑:“合着你还挺有经验?”
谢安屿拧着眉:“衣服上指纹真能被提取到?”
“只要你没把他打死,派出所人应该还不至于大费周章到专门去检测他衣服上指纹。”
余风有点好奇,谢安屿是怎偷袭到陆洋还毫发无损,毕竟陆洋个头也不小,人虽然没有谢安屿高,但体格并不瘦弱。
余风眉头皱:“什意思?”
“家那片已经拆迁。”
余风有点想不通,拆迁肯定会有补偿款,那谢安屿之前怎还会过得这窘迫。他原以为谢安屿是为还债才上大城市打工赚钱,现在看来谢安屿应该是在老家没地方住才来北城。
“拿到拆迁款吗?”余风问谢安屿。
“被二叔拿去。”
谢安屿愣:“……什意思?”
“周祎和打算过阵子出去旅游,他想去你老家。”
“老家在岛上。”
“知道。”
“又是身份证上看到?”
“能跟讲讲你偷袭过程吗,挺好奇。”余风说。
谢安屿三言两语地描述下刚才“壮举”。
“你就这把他丢在弄堂里?”余风有点惊讶,“这躺夜人也差不多吧。”
果然平时脾气好人旦情绪爆发会更可怕,谢安屿狠起来跟匹小狼似,咬住脖子就不松口那种。
“走时候把他脖子上绳解开,而且也没绑他脚。”谢安屿看着余风,“像他这种人,最怕就是死,他就算只剩口气也会挣扎着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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