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他喜欢穿白色运动袜,半长不短那种,遮到脚踝上方五六公分地方。谢安屿小腿结实但精瘦,这阵子天热,他经常穿运动短裤,白色运动袜搭配上运动板鞋,两条修长腿就在跟前打晃,每次余风都得不动声色地多看几眼。
说他色迷心窍也好,他承认。
因为谢安屿本来就长得好看,而且哪哪都很吸引人,五官,嗓音,皮肤,骨骼。
食色性也,无可厚非。
余风轻轻搓着谢安屿头发,眼神是专注,人却是心猿意马。
谢安屿套上睡衣应声。
余风推门进去,扑面而来阵水汽,伴随着沐浴露清香。
谢安屿挺爱干净,别看他平时着装朴素好像不怎讲究,但衣服上永远是香香。
这不,手都半残冲个澡还要抹沐浴露。
谢安屿睡衣就是他穿烂T恤,领口跟被虫蛀过样,圈都是破。
,给谢安屿带来种切都回归正常错觉。
谢安屿心绪短暂地平静下,把剩下半杯奶茶喝掉。
回家后余风给谢安屿伤口重新涂点碘伏,主要是涂那些比较深伤口。昨天晚上因为手包着纱布不方便,谢安屿就没洗头,就简单冲个澡。今天不能再不洗,再不洗该有味儿。
余风知道谢安屿昨天没洗头,他把药箱放回书房,回来时对谢安屿说:“先去冲个澡,冲完澡给你洗头。别忘把手包起来。”
谢安屿愣愣,下子没吭声。
谢安屿脖子僵得仿佛下秒就要“咔”声断掉。
不是因为姿势保持太久,而是因为余风穿插在他发间手。
他后悔。
他就不该硬着头皮让余风帮自己洗头。
现在这情况有比昨天余风帮他涂药换纱布时候更好点吗?
“等会儿,去客厅搬张板凳。”余风说着走出浴室。
余风去客厅搬张小椅子,让谢安屿坐在浴缸前边。谢安屿低下头去,余风把花洒调到合适温度,开始帮谢安屿冲头。
他以前也这帮程晟洗过头,已经是很多年前事,那个时候他年纪还没谢安屿大,程晟还在念小学。
谢安屿坐在小板凳上,只手搭在膝盖上,另只手垂在身侧。他穿着凉拖,因为腿弓着,裤脚缩上去,脚踝露出来。他刚洗过澡,脚踝凸起部位还微微透着点红。
谢安屿脚踝很瘦,平时穿着袜子脚踝骨也很明显。
余风边往厨房走边回头看他眼:“嗯?”-
表现得这不坦然,或许会失去得更快。
嗯,他应该表现得坦然点,正常点。
谢安屿点头说声“好”。
谢安屿在浴室待七八分钟里面水声就停,余风在门外问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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