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时间没反应过来:“什……朋友?”
文延笑:“那还能是什朋友,能哒朋友。”
谢安屿脑海里瞬间闪过余风嘴唇,表情呆住许久。
文延挑眉:“安屿,你是谈朋友吧?”
谢安屿没回答,文延当他默认,乐道:“以前有那多小丫头追到这里看你,也没见你有什反应,去趟城里就下凡,什时髦洋气城里人入你眼啊……”
识他?”
谢安屿从小住在岛上,在岛外人生地不熟,能怎结识这种“大人”朋友,别是遇到什心怀不轨人,那种骗小孩卖血卖肾干违法行当。
这话给老头子听到八成又要吹胡子瞪眼,文延他爷向来信奉:人生在世,管好自己,他人之事,莫要打听。
“他不是骗子,他帮过很多次。”
想来也是,谢安屿只是年纪小,又不是没长脑子,他双亲早早过世,性格自然比般小孩要成熟稳重,哪那容易就给骗。
谢安屿移开视线,把头偏向边。
不远处院门口,栅栏后面,洋气时髦城里人此刻正拿着相机看向这边。
更何况那人看起来挺有范儿,骗子哪有这种气质。
文延抱着西瓜走过来,把镰刀挂回墙上。
“看来你在北城过得挺踏实。”文延把瓜搁在门口木椅上,“谈朋友吗?”
文延别不打听,这个还是挺好奇。毕竟谢安屿走之后,隔三差五有小姑娘来这里打听他,要不是这些小丫头,他还不知道谢安屿去外地。
而且谢安屿现在还会捯饬自己,穿得多潮啊。从不讲究打扮男生某天突然变潮,要是谈对象,要是在谈对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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