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终于想起来他汤包:“们该快点,去晚汤包就排不上队。”
“这
余风摸摸谢安屿扁平小腹,问:“是继续被舔,还是下楼吃早饭?”
余风用词露骨得几乎刺耳,谢安屿低下头,有些羞耻:“舔完再吃。”
余风得寸进尺:“吃哪里?”
谢安屿瞬间没反应过来,抬起头茫然地看他眼,愣几秒后耳朵涨得通红。
谢安屿压根就没想到那步去,他现在都搞不清余风说舔到底是舔哪里。
小孩儿年轻气盛,经不起这般折腾,嘴巴微张呼吸变得有点急,手搭在余风胯上。
谢安屿算是认清现实,他果然还是个会有正常需求男人,会对喜欢人有欲望,会控制不住想跟余风亲密接触。
他以前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来着。
谢安屿闭下眼睛,猛地环住余风腰,胯抵上去。
“到底是谁在撩谁啊……”谢安屿额头抵在余风肩膀上,有些无奈地说,“哥,你属狗?”
余风听到前台小姑娘嘴里传来声很轻“靠”。
不得不说,谢安屿行动力真强得惊人,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带给他两次“猝不及防”。谢安屿不喜欢被人关注感觉,但他实际上根本不在乎别人目光。
余风接过他手里花,说:“陪回趟房间。”
谢安屿点点头。
余风刷卡进门,谢安屿跟在他后面,谢安屿进来后,余风就伸手把门关,单手抱着花转身亲他口。
这十几个小时余风尝够甜头,有点放飞自,他稍微收敛下,亲亲谢安屿嘴唇,凑到他耳边说:“以后再帮你吃。”
他是收敛,谢安屿差点炸。
余风把花放在窗边桌子上,抱着谢安屿亲会儿,但是没亲多久,再继续黏糊得磨蹭到午饭时间才能下楼。
“去卫生间擦擦耳朵。”余风对谢安屿说。
卫生间有洗脸巾,余风用沾水洗脸巾帮谢安屿擦擦耳朵。
这爱舔人。
余风笑声,摸摸他后颈:“嗯,就是你狗。”
谢安屿愣,抬起脸来看着他。
所以你最好不要抛弃,会活不下去。
这话余风只敢在心里说。
谢安屿靠在门板上,余风看着他眼睛说:“谢谢你花。”
“不过下次别当着这多人撩,忍耐力般。”余风凑过去吻吻他耳垂,“刚才差点没忍住亲你,知道吗?”
“不是撩……”谢安屿顿顿,呼吸倏地紧,余风在舔他耳朵。
“在这就是撩。”余风在他耳边轻声说,“撩得都快都找不着北。”
余风舌头还在他耳廓继续游走,谢安屿微微抬起下巴,颈部线条绷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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