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回忆下:“接到她z.sha消息第二天,那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站在床边,穿件她上班时总穿红裙子,用那种怨毒眼神看着。”
景逸宸静静地听着,心里大概有解。他立刻否定陈落说法:“是幻觉。”
陈落挪动眼神,又看向旁边女人,笑意褪去不少,眼底翻滚着浓烈情绪,有厌恶,有憎恨,还有景逸宸口中所说恐惧,“也知道是幻觉,可她就在身边,有时候还会跟说话,都这大,她还要逼着去墙角罚站。”
“陈落,你听说,”景逸宸抬高些音量,试图唤回对方注意力,“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无视她存在,不要跟她讲话,你要不断提醒自己,她是虚幻,她已经去世。”
陈落对着空气勾起抹冷笑,慢吞吞地收回视线,说:“景医生说对,应该无视她,不要管她,们继续聊天。”
,风景好,空旷无人地方大声呐喊,释放多年压在心底恐惧和怨气,觉得隔壁燕山就不错,登山顶只需要个小时。”
“哈哈哈哈!”陈落突然大笑起来,边拍手边笑,笑得眼泪都要从眼角流下来,“你说有怨气,还有恐惧?哈哈哈景医生你也太搞笑,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有怨气。”
“你恐惧和怨气,来源于你母亲。”景逸宸直言不讳,胳膊伸拿起放在旁边资料,翻开两页,表情认真又专注,“陈落,你心结是你母亲,如果条件允许,你尽量尝试和她见面。”
在他说到“母亲”两个字时,陈落脸色骤变,原本白润带笑面容,渐渐被沉重灰黑取代,语气无温度:“她已经死。”
景逸宸敛下眼眸:“对不起,不知道。”
“很好奇,景医生和哥关系,”陈落话锋转,突然拐到别处去,“你们是朋友吗,还是
“没关系,”陈落收拢眼中阴郁,秒变笑脸,平淡语气就像是再说件无关痛痒事,“可能是受不精神病院折磨,她是上吊z.sha,据说尸体在走廊挂夜,第二天都发臭。”
景逸宸见惯生离死别,很是淡定地问:“当你得知她离世消息,你是觉得解脱,还是会觉得伤心更多点?”
“她离世时候”陈落悠悠地说出这句话,然后转头去看旁边空位。在他眼里,那里没有空着,而是坐着个身穿红裙脸艳丽浓妆女人,眼神空洞无神,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笑起来,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景逸宸:“不会伤心,她虽然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她来到身边。”
景逸宸瞥眼他旁边空位,不苟言笑:“陈落,她是从什时候开始出现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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