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吃饭。”周梅做好饭,陈晚答应着走出去,空气里弥漫着炒土豆丝和蒸蛋香味。
饭是和着红薯起煮,陈晚那碗里红薯事先挑出去,剩下整碗白米饭。
除这两个菜周梅还煮个萝卜清汤,出锅撒上小把葱花,吃着甜丝丝。
软嫩蒸蛋摆到陈晚面前,陈前进跟周梅两个碰也不碰,夹着土豆丝和萝卜下饭。
陈晚说不出你们不吃也不吃煽情话,默默把蒸蛋分为三,给
收别人情诗没有丢,还夹在笔记本里,陈晚有理由怀疑原身对这位“南国之春”有那点超越友情想法,甚至两人私底下交情匪浅也说不定。
可他把记忆扒个底朝天,死活想不起情诗是谁递。
难道是他想多,原身收下情诗不过是出于尊重?
理半天没有头绪,陈晚把情诗夹回笔记里,藏到书桌下面个不起眼位置。
另边许空山前脚踏进院门,他妈孙大花脸就拉下来:“你上哪去现在才回来?卖柴钱呢?”
堵。”陈晚嗓音清亮,难怪陈前进没发现他感冒。
“等等去厨房给你大嫂说声,让她别炒鸡蛋。”在陈前进他们观念里,感冒不能吃煎蛋。
厨房里周梅切好土豆丝,听到陈前进话揭开锅盖:“那给六儿做个蒸蛋吧。”
她叹口气,入冬以来都好好,怎偏偏临考试时候感冒呢?
“明儿你去买点肉和大骨,给六儿补补身体。再给小飞打个电话,叫他带罐麦乳精回来。”
“没去哪。”许空山交两块钱到孙大花手上,“妈,饿。”
拿到钱孙大花勾起嘴角,下秒听到许空山说他饿又垮下去,看着跟嘴角抽筋似:“吃吃吃,就知道吃,去把红薯洗!”
“大山挣那多钱你还拿红薯打发人啊?”红薯吃多烧心,吃多少顿红薯都,刘强妈看不下去数落句。孙大花立马跟要打架公鸡样昂起脖子:“关你什事,洗红薯喂猪不行啊!”
许空山脸色冷瞬,许家根本没养猪。
刘强妈被她不要脸恶心到,气得扭头就走。
陈前进应,心里可惜同时又有些庆幸,因为感冒考砸跟不会做是两码事,村里人问起来陈晚面子上也好看些。
趁着周梅做饭功夫陈晚把军绿挎包里东西拿出来放到书桌上,几本做满笔记本子,支钢笔,半瓶墨水。
陈晚随意翻开本笔记,张蓝色信笺纸从里面掉出来,仔细看内容,上面写竟然是首情诗,字迹明显不是他,落款是“南国之春”。
嗯?
陈晚对原身感情史没有兴趣,但他接下来要以对方身份进行社交,保险起见还是得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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