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周梅烧好一大锅滚水,圈上的肥猪被杀猪匠与许空山等人拖到杀猪凳上,刺耳的惨嚎划破天际。
杀猪匠拿着刀对准肥猪的喉下一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冒着热气的血奔涌进提前准备好的大盆里,待血凝固后,就是许多人爱吃的猪血旺。
随着血液的流尽,肥猪渐渐停止挣扎。
接下来是开水烫毛,脏污的猪毛褪尽,肥猪回归到刚出生时的白净。
约有三百斤的肥猪倒挂在楼梯上,杀猪匠一刀下去,膛开肚破,露出巴掌厚的肥膘。
颈围、肩宽、臂长、臂粗、手腕维度以及胸围、腰围,陈晚全部记录在了本子上,至于做裤子用到的臀围裤长什么的,就留着下次吧。
饭要一口一口吃才香。
陈晚视线扫过许空山的腰下,轻轻咬了咬嘴唇。
等把许空山的棉袄做出来,他说服周梅他们就更容易了。
周二,陈家杀猪。
样令陈晚忍俊不禁,莫名有种恶霸强迫小媳妇的既视感。
“脱呀,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陈晚说着朝许空山伸出手,男人猛地后退一步:“六儿,我脱,我自己脱。”
许空山解开棉袄,手倒没有像脱陈晚衣服那样发抖。
“站好别动。”陈晚将皮尺绕过许空山脖子,深色皮尺在喉结下方,喉头耸动间陈晚可耻地咽了咽口水,“抬一下胳膊。”
许空山听话地张开双臂,陈晚贴近他去够皮尺的另一头,两人的距离无限接近于零。
“你们这猪养得好!”杀猪匠夸道,肥点好啊,肥点有油水。
许空山上次带回来的野猪是在山上破开肚皮扔了内脏的,陈晚触不
瘦点的那头陈前进昨天下午赶去交了公,换回了一些毛猪票。
这个毛猪票不是指的邮局寄信的猪生肖邮票,而是用来杀猪的毛猪票。
按如今的规定,如果没有毛猪票,那么杀的猪就要交一半留一半,当场称重做不得假。不像陈家养了两头,还能自己决定交哪头。
也有养了猪舍不得上交的,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在杀猪的时候会把猪嘴蒙住,那样动静小,大家称之为杀蒙嘴猪,但是有一定的风险。
一旦被举报,说不定整头猪都给你没收了。陈家自然是不会做这种有违当下政策的事。
“山哥你心跳得好快。”陈晚戳了下许空山的胸口,皮尺在许空山胸前收紧,不知道碰到了他哪个敏感的地方,男人的肌肉瞬间鼓起。
胸围往下是腰,不知道许空山的腰是不是也同样敏感?
陈晚手指下是许空山结实的肌肉,隔着衣服他都触碰到了腹肌的轮廓。
“六儿。”许空山重重地喘了一声,按住了陈晚的手,眼里带着求饶的意思,再这样下去他要炸了。
行吧,时机不对,陈晚量好腰围,放过了这个可怜巴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