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得日比日迟,当视线渐渐模糊时陈晚打开屋里灯接着做。收音机报九点整,陈前进隔着门对陈晚说声早点睡。
陈晚打个哈欠,数数做好夹克,共有七件。因为是简单复刻,他做起来比较快。他计划今晚赶工做满十件,明天给钱国胜寄过去。
“叩叩叩。
陈勇阳自觉他感冒已经好,隔着墙喊两声,没有听到陈晚回答。
许空山心虚地偏头,不与陈勇阳对视,思考着该编个什借口忽悠他。
“谁说没起床?”陈晚是在陈勇阳叫他时候醒,不过没来得及应声,陈勇阳就没喊,他还以为是有什事。
得益于许空山按摩,除酸、软、涨之外,陈晚没有感觉到其他不舒服地方。
“小叔叔!”陈勇阳欢喜地奔向陈晚,在即将扑到他身上时被许空山拉住后颈。
滞,没有得到满足某处又开始叫嚣。
之前便说过,陈晚举动于许空山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陈晚断断续续地求饶,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六儿。”许空山唤着陈晚,语气有多温柔多隐忍,动作就有多疯狂。
白炽灯亮到深夜,许空山掀开被子角将帕子伸进去,陈晚条件反射地想躲,许空山小声哄他:“六儿不来。”
陈晚摊成大字,许空山确认他没有受伤之后关灯,把他揽到怀里,默默为他捏腿揉腰,不然陈晚明天早上睡醒又得浑身疼。
陈晚行动表面看着无异,但许空山还能不清楚吗?陈勇阳真要扑实,绝对会让陈晚摔个屁股墩。
“感冒好,不会传染给小叔叔。”陈勇阳不服气地挣扎,许空山拉着他站好,见他没有扑上去迹象才松手。
“嗯,知道。”陈晚摸摸陈勇阳头以表信任,话音刚落,陈晚肚子咕咕叫两声。
陈晚回许空山那边吃早饭,虽然起晚,但实际也才八点半不到。
陈勇阳感冒好,陈晚没继续住在隔壁理由。在许空山恋恋不舍目光中,陈晚亲下他脸:“山哥走。”
许空山力道适中,陈晚累得不行,闭上眼睛不到十秒钟就睡过去,连梦里都在求许空山轻点慢点。
今天是周六,逢集,许空山挂念着陈晚,不敢走太远,抽空去打理下自留地。
鲜嫩鱼腥草长出翠绿叶片,埋在地里白色根茎挖断后散发出浓烈气味,许空山抖去多余泥土装进小背篓里。带回家洗净加上盐,和酱油、辣椒面拌,是春日里必不可少下饭利器。
看日头估摸着陈晚该醒,许空山拎起背篓往肩上挂,快步走回家。
许空山把挖折耳根分半给周梅,陈勇阳吸吸鼻子:“大山哥小叔叔怎还没起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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