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
“嘭——嘭。”
三长短摔打声中夹杂个例外,许空山只正反摔打两下就将麦秆扔到地上。虽然这幕每年都会出现两次,但
“甜不甜?”许空山用山泉水清洗遍树莓,沾着水滴红色果实看上去更加诱人。
牙齿轻轻咬,果实表皮瞬间破裂,甜香味在口腔中迸发,陈晚弯弯眼角:“甜。”
吃过树莓陈晚捧着碗走,许空山继续弯腰割麦子,嘴角残留着些许树莓果实红色印记,是挺甜。
周梅他们吃饭速度也不慢,见陈晚回来,陈前进提起背篓帮他背上:“下午不用再给们送水,割完这块地跟你嫂子就去晒场。”
到家后陈星主动把碗拿去厨房洗,陈晚散热气,才拿起筷子慢慢吃点东西填肚子。
手看,上面冒出好几道红痕,割麦不成反被麦割,陈晚顿时愣住。
“剌到没?”许空山同样穿短袖,细看之下他皮肤上也有麦芒划痕,不过他皮糙肉厚,这点划痕对他而言是小意思
“没有。”陈晚挠挠胳膊,果断放弃割麦念头。
许空山很快把饭吃完,牵起陈晚往麦地深处走,越往里杂草越盛,几个转弯之后,有潺潺水声传来,清澈山泉水从石壁缝隙中流出,在下方积脸盘大小汪浅潭。
水质清可见底,因为是流动,水面也没有漂浮任何枯枝杂叶。许空山拨动水面,给陈晚舀碗水,他自己则三两下洗干净手,直接合掌捧着喝。
百合花在阳光中绽开花瓣,摇摇曳曳,白中透着粉,栀子花似是要与它争艳,最早冒出头那波花苞也舒展开来,空气中百合花与栀子花香气交杂,无形中驱散些许燥意。
陈晚书桌上用粗瓷碗养把栀子花,那是陈露摘。小姑娘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守到花开,开心得在院子里转圈。
青涩李子长到指头大小,大概再过个月到成熟期。
陈晚把视线从院子里收回来,踩着缝纫机在裁剪好面料上绣出几朵栀子花模样。
趁着天气好,割回来麦子要马上脱粒晾晒,祠堂院子里晒场被老人们扫得没有半点尘土,嘭嘭嘭摔打声有节奏地响起,麦粒脱壳而出,落到晒场上。
沁凉山泉水带着股不易察觉甜味,陈晚越喝越快,碗下去想再喝碗。
“好不喝。”许空山拿过碗,“生水喝多要闹肚子。”
他身体好不怕,陈晚可不行。
“六儿你等下。”山泉水不是许空山主要目,石壁上方那从熟透树莓才是正题。
许空山两步攀上石壁,避开树莓枝条上尖刺,将又大又红果实摘进碗里,没会就装满满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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