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许空山给陈晚吃颗定心丸,“其他人都这做过。”
实际上关于此种行为,运输队没有明确规定,在货物量不大
穿好棉袄陈晚跟着许空山到厨房,许空山端根小板凳让他坐在炉子旁边烤火,陈晚边看他忙碌边说起降温对他服装事业造成影响。
之前在村里给别人做棉袄,棉花是由做衣服人自带,陈晚没为棉花发过愁。
纺织厂进货棉花全部是大袋大袋,寄不,分装如何压缩体积又是项难点。陈晚转头盯着炉子里燃火,眼底泄出缕愁绪。
“袋有多大?”许空山揭开酸菜坛盖子,拿筷子夹几根泡豇豆出来。泡菜坛是他们在百货大楼里买,里面泡菜以及酸水则是陈二姐给,许空山拨弄几下,打算出完车抽时间去副食店找找有没有能往里面泡青菜萝卜之类。
关于装棉花原装袋有多大陈晚同样问过钱国胜,据他描述,陈晚对着许空山比划下大小。
擦干净。
陈晚含住许空山指腹间冰糖,在嘴里囫囵圈,甜味将口腔中剩余苦涩掩盖。许空山掀开被子,让陈晚继续休息。
“山哥脚冷。”陈晚句话唤住许空山,目光中满是依赖。
许空山用熬完药余火烧半锅水,他提到楼上卧室倒进脚盆里让陈晚泡脚。等陈晚泡完,他用桶里剩下水草草洗漱番,接着脱衣服钻进被子里,把陈晚脚夹到膝盖弯:“睡吧。”
从头到脚都暖洋洋陈晚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许空山凝视着他睡颜,内心稍稍松口气。
“那能装。”许空山做下空间想象,“过两天给你带回来。”
“嗯?”陈晚疑惑,许空山话他听明白,但是又没有完全明白,怎带?
“从省城到河源公路开通。”许空山解释道,他在运输队,这方面消息比陈晚灵通,“队里明天会派车去河源。”
他刚才光顾着让陈晚喝药,忘告诉他自己出车目地。
惊喜来得太突然,陈晚眼底愁绪扫而空,不过:“队里允许这样带货吗?”
陈晚睡半日,醒来时天刚刚黑尽,许空山保持着帮他暖脚姿势:“醒?感觉好点吗,饿不饿?”
“好多,饿。”陈晚语气软绵绵,他打个哈欠,埋头蹭着许空山颈窝,“对不起山哥,让你担心。”
知道饿是个好讯号,许空山抚着陈晚后脑勺:“不用对不起,晚上想吃什?”
这会食堂早就没饭,面条打回来肯定会变坨,陈晚抬起头:“想吃山哥你煮稀饭。”
许空山翻身下床,给睡多要活动活动陈晚找件他棉袄,陈晚棉袄都是旧,看上去不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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