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拍夜戏着凉,你还有事吗?”
“没有,你照顾她
鹿辞没动,坐在原地,看着迟霜单薄背影,她还穿着戏服,轻轻咳着,更显孱弱。
迟霜闭着眼睛,紧蹙着眉头,身上风衣滑落大半,鹿辞扭头看眼,才发现偌大帐篷里竟然只有她人。
她走过去,拎起衣服,想帮迟霜盖上,却突然感觉到股逼人寒意,抬头,正对上迟霜冰冷眸子。
“别碰。”
“……帮你盖上。”
“是在看剧本吧?”
“嗐,毕竟这剧本后半段太好哭,昨天迟老师不也看哭吗。”
“哦对,也是。”
鹿辞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纸巾,“谢谢,你说,昨天迟老师也看哭?”
“是啊,跟你刚才样,眼泪颗颗往下落,让人感觉特别压抑,真是见不得美女落泪,好想抱抱她,又怕被灭口,唉。”
护在她身前。
阿宁被白狼咬伤,阿沁日夜照料,这才在无意间,撞破阿宁拼命想要守护秘密。
原来在她被送来草原之前,襄王给她下蛊,旦和别人欢爱,她体内蛊虫就会进入到对方体内,形成种剧毒,杀人于无形。
而在蛊虫离开宿体之前,她本人则是夜夜都要忍受蛊虫发作痛苦,若百日内,蛊虫没有离体,死便会是她。
阿沁以为她对她冷漠疏远,是不爱她。
迟霜闭上眼睛,“出去。”
鹿辞没动,并且十分惊讶,迟霜身上酒香气中仿佛夹着冰碴子,她离得近,便能感觉到种强烈不安和惶恐,她惊讶这种不安竟然是迟霜带给她。
鹿辞指尖微颤,原来,她对人可以这样冷淡。
江芙急火火走进来,看到她手里攥着衣服,赶紧上前接过,帮迟霜盖好。
“芙姐,她这是怎?”
“哎嘘,别说,迟老师来。”有人小声嘀咕句。
鹿辞扭头看去,还没看到人,却先听见阵急促咳声。
迟霜戏服外披件风衣,被江芙扶着走进来,面颊发红,神色倦怠,又咳几声,副弱不禁风样子。
工作人员们纷纷起身让开,江芙扶着她走向角落软榻,“你先躺会,去给你拿药。”江芙帮她把衣服盖在身上,匆匆起身。
工作人员们相互对视着,自觉离开,怕打扰到她休息。
可却未曾想过,她哪里是不爱她,她是太爱她,宁愿自己忍受莫大痛楚,孤独等待着死亡降临,也舍不得让她伤及分毫,舍不得告诉她真相。
……
白色纸页上落下颗水珠,洇湿小块。
鹿辞吸吸鼻子,把上涌眼泪吞咽回去。
“辞姐怎?”工作人员路过她时候,看到她在哭,担心小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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