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在身上各处翻翻,表姐给他套嫁衣之前把他身上钱袋给取下来,现在全身上下除嫁衣还稍微值点钱
太监宣完旨,又笑眯眯地对谢安澜道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谢安澜捏着手中圣旨无比沉默,对陆乘舲脸看又看,十分确认:这就是个男人。
皇室怎会允许男人和男人成婚?
他们不要名声!
还是说原主名声已经烂到可以不在乎这些?
茹解释。
方茹气得气血翻涌,把甩开傅云婉准备来拉她衣角手,根本不给她解释机会,额头剧痛地对身旁下人道,“你们快些准备,得进宫趟。”
“母亲……”傅元婉听到进宫两个字,吓得眼前白,不过就是逃个婚,怎会闹得如此大。
方茹像是看穿她想法样,冷哼道,“确,逃婚以你父亲地位来说不算什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算计你表弟,别看你表弟如今是白身,但他身后站却是千千万万陆家军,当年陆子明投敌坑十万大军不错,可陆国公以全家战死决心也同样赢回军心,当年你父亲能够接手陆家军镇守延河,又未尝不是这些陆家军在买陆国公面子,如今他孙子被人算计,你说叫他们知晓,会如何!”
方茹真是被气狠,全然不顾平日里礼仪,对着傅云婉发泄几句,换上诰命服进宫去。
谢安澜想不通,也不想搭理宣旨太监。
反观陆乘舲在接到圣旨时候,比谢安澜要冷静得多,他在与宸王拜堂时候就想到会有现在这个局面,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如此之快。
也是,陛下让宸王娶表姐就是为笼络舅舅,现在表姐逃婚,陛下又不能在明面上得罪舅舅,又得稳住在延河打仗陆家军,只得出此下策。
而他,个忠将遗孤,能被封为王妃,也算是种殊荣。
宣旨太监给谢安澜道好几声喜,见谢安澜不为所动,只好调转方向,向陆乘舲贺喜道,“恭喜王妃,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千载团圆。”
傅云婉跌坐在地,她真没有想到会弄成现下这样,她想表弟是男子,那宸王见她逃婚,至多就是来侯府闹上场,放表弟,然后各自相安无事,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
方茹飞快地进宫,谁也不知她与陛下说什,只见时间宫门大开,禁卫军出行,道圣旨从承天门传出。
谢安澜还未与福伯说完话,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高亢声音,“圣旨到,宸王、陆乘舲接旨。”
谢安澜与陆乘舲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不解,然后不敢耽误跌跌撞撞来到前厅接旨。
圣旨大意是说,两人误打误撞拜堂成婚,也算是桩天作之合,今日良辰吉日也好配成佳偶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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