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坐在谢安澜身旁安慰地笑笑。
谢安澜是真不在乎,没心没肺地给陆乘舲夹堆菜,“就算只有们两人,也要把这个年过得开心点,你再不吃,初就要馋死。”
“没有。”被王爷打趣,站在旁陆初小声地反驳句。
确因为陛下送不少年礼来缘故,今天桌上多许多他以前都未品尝过美食,让他暗暗咽好几次口水,可他也没有馋到王爷说得那个地步。
“没事,回头让陈桂给你说说味道。”对于陆初反驳谢安澜也不甚在意。
谢安澜接单子扫两眼,送来大多数都是边境找不着吃食衣物,放下单子,在几个马车间找找,找到个用冰块冻着木箱子,打开看看,搬到陆乘舲面前,这才道句,“皇兄有心。”
“是什?”陆乘舲有些好奇,为什那多东西,谢安澜就偏偏搬这个箱子。
“你喜爱凤梨。”谢安澜打开木匣子,露出里面几个用冰块冻着黄橙橙凤梨来。
陆乘舲微微诧异。
“是无意间听初提到,难得这次皇兄送些来,今晚守夜有得消遣。”谢安澜笑笑,吩咐下人把凤梨拿下去化冻。
安澜和陆乘舲两人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番衣物,打开厨房门,向前厅而去。
“是你派人送?”
“是你派人送?”
看着停在宅子外面好几辆马车,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问道。
再听对方都不知情,两人均是头雾水,总不能福伯他们给准备吧。
陆初,“……”
陈桂是谢安澜专用试毒人,桌上每道菜做出来都得由他先
在邕朝凤梨这物只有岭南带有,帝都和沂城是没有,而且也不是这两天产物,能大冬天吃到也就只有皇室。
因为谢安澜霸占半天厨房,又有陛下遣人来送年礼缘故,今天年夜饭直接晚。
好在都是要守夜,晚个时半会也没什。
满大厅蜡烛,照耀着中间桌子好酒好菜,没有丝竹管玄,也没有歌姬起舞,甚至连伺候下人都没两个,与别王孙贵族家年夜饭比起来差得远。
谢安澜看眼,大大方方入席,对着大厅里摇曳烛火笑道,“烛光晚餐过年也不错嘛。”
结果还真不是。
是谢苍溟给送。
今年守住沂城,谢安澜功不可没,可谢安澜已经是王爷,没有什可以赏赐给他。
正好谢苍溟想到谢安澜封地还在敌军手里,这些年都没有进贡,于是就把宫中进贡大半部分都赏赐给他。
东西太多,也不能全拉来沂城太消耗人力物力,就先捡些过年能用上给谢安澜送来,剩下全堆在他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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