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将要开战缘故,这个年过得寡淡极,整个沂城又恢复往日死寂,阴沉沉像
能留他们路家商队人几条贱命,已经算上他仁慈,还轮不到他们在他面前来撒野。
压下心中火气,蒙赫威又看眼那个半点不惹他喜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儿子,冷声道,“你可有补救法子?”
“回父汗,儿子已经派人去更远草原部落收购皮子,只是需要时间,不如就先用布匹做匹试试?”蒙赫铭也只是拿到马鞍图纸,并不清楚马鞍用皮子做和用布匹做有什不同,暗探也并没说明什,料想用布匹也应该是可以吧……
蒙赫威目光敛,微微思索后,决定还是再给这个儿子个机会,“嗯,就这办吧,这次可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是,儿子这次定做好,不辜负父汗期望。”
到不对,禀明过大汗,是大汗您说不过是些不值钱皮子,不用特意来禀告你,小人才自做主张。”
“是吗?”蒙赫威目光禀,完全不记得有此事。
“大汗忘,前些日子小人给大汗送年礼时候有给大汗提过……”老头话点到即止,后面话再没说出口,满是褶皱脸上已经沁出大颗大颗汗珠,脸恐惧和茫然不知所措。
蒙赫威眯起眼想想,好像过年之前确有其事,不过那时他心思都放在打仗上,对这个商人说些什完全没有映像。
但,那又怎样?
在草原人忙碌时候,邕朝士兵过完年三十,年初就整军离合,向被草原部占领泾城而去。
这次是邕朝主动向草原部人开战,为保证谢安澜安全,谢苍溟没有让他再跟随军监军,而是让他待在沂城待命。
城墙上哀婉牛角号声呜呜地响着,在给城墙下离去军队送行。
谢安澜站在城墙上,目送队又队士兵,沉默不语。
直到他们远去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收回目光,慢慢从城墙上渡下去。
蒙赫威看着地上颤抖老头儿,眼中没有半点同情,冷漠道,“路家资敌,其罪当诛,念其为草原部所付,免除其罪,只罚没家产。”
老头惊恐,“大汗冤枉啊,们路家向来对草原部忠心耿耿,何时资过敌。”
“你把们草原人皮子都卖给邕朝人还不算资敌?”蒙赫威目光冷,屹然已没耐心。
“可皮子根本就不值钱啊。”老头觉得冤枉,觉得难以置信,草原上人都不稀罕那腥臭皮子,能用它换精美布匹,是每个家庭梦寐以求事,如今怎就被大汗说成资敌?
马鞍事,蒙赫威不想与老头解释,看着老头把鼻涕把泪模样,蒙赫威没兴致,挥挥手,让人把他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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