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乘舲觉得自己鼻血都要被他给蹭出来,心尖阵又阵酥麻
又被谢安澜把夺过,“不用……让朝云,去切翡翠……要做好多好多与你相配首饰,以后们每天带套好不好,弥补这个。”
谢安澜说着又嫌弃地拿起那串铜钱晃晃。
陆乘舲对上谢安澜认真眼眸,只觉得自己心都软。
没忍住抬起手来学着谢安澜哄他那样,揉揉他头顶,给予他承诺道,“好。”
“嗯。”谢安澜似乎是被安慰到,微微眯眯眼,又重新把他抱回怀里,又用刚才语气道,“……还吃你软饭。”
竟然意外觉得有些可爱。
逗着他问道,“你哪里对不好?”
谢安澜低头,从手心摊出那根玉簪来,“你送……值钱,送你……不值钱。”
陆乘舲直接被谢安澜话给逗乐,从腰间取出按照谢安澜意愿做成铜钱剑来,与那块玉簪放在起,左右看看,安慰道,“不觉得不值钱啊。”
谢安澜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抬着下颌,睨眼那铜钱剑,“好丑,你都没办法带出去。”
看着他。
陆乘舲顿觉呼吸滞。
双腿都有些发软。
被谢安澜这样看着,他他他他他顶不住……
“殿下你喝醉。”
“没事,现在你让吃回来就好。”陆乘舲全身心都快被谢安澜给萌化。
明明平时看着那个不正经人,怎喝醉,这……
这可爱……
“嗯,都给你。”谢安澜抱紧怀里人,“以后挣钱谁都不给,只给你个人花,只给你。”
说完,谢安澜又松开陆乘舲,用自己额头蹭蹭他额头,嗓音苏苏地问,“好不好。”
陆乘舲瞬间明白谢安澜意思,“所以,你觉得没有办法把定情信物带出去,就觉得对不好?”
谢安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然后重重地点点头。
“那不因该是对你不好吗?”陆乘舲没想通谢安澜怎想。
“不是……”谢安澜摇摇头,“是送得太丑……太廉价,才让你没有办法带出来。”
“那以后都带上好不好。”说着陆乘舲把那柄铜钱剑拿过就要往自己腰上系。
陆乘舲站起身来扶住他,想唤个下人去煮些醒酒药来,却被谢安澜给抱个满怀。
熏天酒气带着点青松味道,顿时铺满他鼻腔,让他呼吸都有些微喘。
还未待他有所反应,谢安澜抱着他,头靠在他肩膀上,嗓音带着点沙哑,语气有些自怨,“对你不好。”
“嗯?”陆乘舲听到这话,挣扎着从他怀里挤出个脑袋,微微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只高点点男人。
他第次见醉酒谢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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