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想去也对,邕朝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来暗杀他这个王爷,至多也就给他下下套,或者想办法攀攀交情在他这里弄些钱,绝无要他命可能。
能够要他命人只能是邕朝以外人。
他们夫夫两人打什哑谜,旁人猜不透,就只
忽然有抹精光,从他眼前闪过,支着下巴问句,“这马好端端有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被人弄疯?”
谢穹溪蹙眉问句,“那匹疯马身上可有伤痕?”
“并无。”高德斩马时候,谢安澜看得真真切切,那匹马身上并没有什伤口,太小伤口也应该无法将马刺激成那个疯样。
“那有没有可能下毒?”谢穹溪又问。
“剂量太小毒也对马匹起不多大作用,剂量太大毒又很有可能让马立即死亡,除非……”谢安澜随口说着,忽然顿住,皱起眉头。
澜问道。
“暂时还没有消息。”谢安澜偏偏头,“此事查起来肯定没有那容易,大街上人多,再加上事发时,又跑不少,个个排查起来,也是废时。”
“何须如此麻烦。”谢穹溪温柔地笑笑,“凡是进入帝都马匹,都是有过备案,只需派人去查查,这马究竟是从谁家跑出来,查起来就快。”
“已经让人去查。”谢安澜点点头,“但恐怕没那容易,正是因为这些马都是有过备案,那作案之人,肯定不会那傻到用自家马。”
四王爷谢广池坐在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弱弱道句,“那就没有可能是意外吗?”
“除非什?”陆乘舲疑惑地问道。
“除非那个下毒人,对马习性如指掌,才会让这匹马在恰好时间疯掉,撞上们马车。”谢安澜说着端起桌上茶杯,转着杯子玩,意味深长看眼陆乘舲。
陆乘舲视线在他手中杯子上停顿片刻,蓦地顿,抿抿唇,吐出两个字,“绿茶。”
谢安澜点点头。
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啊,在茶肆时候,两人联手气跑那个草原部公主,她寻机肆意报复也是合情合理。
“绝无可能。”谢霄潭深邃眼眸凝凝,否定地摇摇头,“帝都向来戒备森严,马匹又是珍贵之物,若是出现异常,早就带去医治,怎还可能放在大街上来,还好巧不巧撞上七弟刚回府马车,件事不可能出现两次巧合,定是人为。”
谢霄潭言罢,看着谢安澜叹口气。
从前他这位七弟混账也就罢,现如今精明起来,还如此有出息,可不各方算计都放在他身上,此后日子怕是不会太平。
谢安澜没有注意到谢霄潭复杂眼神,低头琢磨着什。
在脑中反复咀嚼着谢霄潭方才说得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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