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他几人深深点点头。
谢安澜将手中米,尽数投给在地上到处找食金子,拍拍手,敷衍道,“位高人所赐。”
“高人?”张御医皱皱眉,他身为御医院院首,自认为也接触过不少民间高人,可从来没有哪位高人,能够制作出如此精妙药膏出来。
难不成这世间,还真有闭世不出隐士高人?
可他要真隐世不出,他又是如何把医术修炼到这种地步。
张御医百思不得其解。
竟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事情,但是傅铮她却是知道,那个打得他两位哥哥丢盔弃甲名声赫赫威远侯。
冉如烟惊疑地看着她,“你不会是连人家什身份都没弄出清楚?”
蒙赫幽脸色白又白,脑袋里面乱糟糟,心气上涌,直接眼前黑,晕过去。
冉如烟见人晕,挥挥手,让人把她们带到牢狱里去。
有确凿证据,朝堂上直接向草原部发起攻击,而在渭河镇守傅铮和曾经陆家军旧部听到陆乘舲命在旦夕,果然有所触动。
“想不通事就别想,这世间想不明白事情多去,若是事事都要追究个刨根问底,那便成天都不用干其他事情。”谢安澜见他还在想那高人事,笑着开解句。
“也是,”经谢安澜提醒,张御医又自己想开,“或许这位高人他不是个人,而是个高人世家,这就说得通他为何能够研制出这精妙药膏,很有可能是代又代人努力专研结果。”
谢安澜错愕地听着他自圆其说话,扯扯唇角弧线,却什都没有解释。
很快,张御医身旁另外位御医,发出不样观点,“这个世家怎看上去怪怪,为何别药物不专研,偏偏钻研着男子承欢之物?”
“或许,他还有别用处?”又位御医说道。
草原部连打好几个败仗,元气大伤,此时不宜出兵,对于咄咄逼人邕朝只得让再让。
而“生死不明,危在旦夕”陆乘舲,此刻正精神抖擞地站在那开得正艳梅花树下,绕有兴致地看着亭子里谢安澜和群御医,围着个小盒子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
“张御医,都多少天,就点头绪都没有?”谢安澜手中抓着把米,正有搭没搭往地上丢着,皱皱眉,看向坐在旁石凳上中年人,问道。
张御医乃御医院院首,这会儿对着谢安澜给那盒小药膏,是看又看,就是看不明白里面明堂。
“王爷这盒药膏究竟是从哪里得来,不论是用料,还是制作手法,都妙不可及。”张御医已经对着这盒药膏钻研将近个月,除钻研出里面几位药材以外,其他成分,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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