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自己也不确定自己不服于那种花草,要是冤枉人也不好。
“那们就回帝都。”谢安澜说着大有要吩咐人收拾东西走人架势。
“也不用。”陆乘舲扯住他衣袖,“没事,原本身体就常年严寒,这会被这热气冲,身体里寒气倒驱散不少,除有点热外,也不难受。”
陆乘舲说得都是实话,再说他们这走,必定会惊动旁人,旁得不说,几位哥哥肯定是要来探望,好好春蒐肯定是办不成,扫所有人兴。
谢安澜紧抿着唇线,沉默着,脸上喜怒难辨。
“那就等它自然消退。”陆乘舲感觉这也不是多大点事,就是觉得有些热罢。
从浴桶里出来,披件轻薄里衣,趿着双木屐,找个榻躺下,静静等着身上潮热散去。
“都怨。”谢安澜摸摸他滚烫额头,脸自责。
“怨你什。”陆乘舲反手握住他手,“是身体事,事先连自己都不清楚。”
“若不弄这个香水和香油就好。”谢安澜手被陆乘舲滚烫手握着,都感觉要被烫化,这得多难受。
给换。
不多时,御医过来,诊过脉后,眉头皱得深深,“王妃这应该是不服于某种花草,起热症。”
“可有医治之法。”谢安澜问。
御医沉思片刻,蓦然道,“用药浴试试,若是药浴都还不行话,就只能等它自然消退。”
说着御医开几贴药浴给谢安澜。
陆乘舲抬起被烫得泛红眼尾看着他,“就当是想玩。”
“两天。”谢安澜最终妥协,“如果两天后你身上热症还没有散话,们就回帝都。”
“不用两天。”陆乘舲见他妥协,眼尾上挑,“
陆乘舲沉默会,缓缓道,“应该与你无关。”
谢安澜前前后后,又是找琉璃,又是吩咐人取蒸馏器,耽搁不少时间。
而他先前身上就有股淡淡灼热感,只是不明显,也没怎在意。
“去找那公主算账去。”谢安澜脑袋转,便明白前因后果,直接站起身,脸阴郁。
陆乘舲忙拉住他,“也没说是她,这鹿鸣山上不知名野花野草本就多,万是不小心沾染上……”
谢安澜忙吩咐人下去烧水,备好浴桶,放上药浴,点点给陆乘舲洗。
“有没有好点。”几乎把他全身都搓揉遍后,谢安澜都快分不清究竟是人烫还是水烫。
“还是热。”陆乘舲摸摸脸,并没有感觉到消散迹象,“要不用冷水试试吧。”
“不行。”谢安澜脸拒绝,冷水若是有用话,方才在溪边洗得那把脸,就应该凑效。
这才刚开春,说是不冷,可也还透着股寒气,冷热交替更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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