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处幽静水潭处,陆乘舲身上已经彻底没有力气。
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时候,脚都是虚浮。
靠在水潭边桃树下,清理番,陆乘舲就躺在花瓣缤纷桃花树下歇息。
谢安澜在旁看着,忍不住叹句
“咳……这不样。”陆乘舲咳嗽声,将自己下颌从谢安澜手指间移开。
“哪里不样?”谢安澜低头看着身下两人交叠在起袍子,漫不经心地说,“方才们跑过山林,路上不知有多少见过……”
“……别说。”陆乘舲脸皮到底没有谢安澜那厚,无法想象那样尴尬场景。
想翻身从马背上下去,却被谢安澜手把住,“让再好好抱抱,今天你真可爱。”
“该打猎,不然今晚可就真饿肚子。”陆乘舲抬头看看天上天色,正阳高升,午时已过半。
不会骑马。”
谢安澜确实不太会骑马,这也没什好反驳,直接点头承认,“是啊,五哥,不太会骑,这不们家乘舲正在教骑。”
骑字被谢安澜轻轻咬重下,除陆乘舲,谢观潮并未听出任何不同。
“那七弟婿你可得好好教。”谢观潮脸上笑意止不住,指指自己马背上猎物,炫耀道,“可别最后什猎物都没打到,今晚饿肚子。”
早上谢苍溟有交代,晚上就不摆宴,各自打猎物各自烤,打得多有奖赏。
“饿不着你。”谢安澜把陆乘舲跑马跑得有些散乱发丝,重新拢好,又揉揉那烫红耳垂,享受着这片刻温存。
察觉到谢安澜意犹未尽,陆乘舲想想,颇有些无奈地说,“再带着你跑程吧。”
“身体吃得消。”谢安澜有些担忧地问,在马背上他最省力,而陆乘舲最吃力,他不仅要承受着他,还得承受着马背颠簸,眼睛还得看路。
陆乘舲抿抿唇,“还好,就是腰有些酸,回去你帮揉揉就好。”
说着他就已经纵马出去,谢安澜吻着他灼热耳垂,两人相互配合着,呼啸着奔驰在这光影交错山林间。
谢安澜视线在谢观潮战利品上停顿片刻,轻笑道,“五哥,打猎归打猎,可别打有孕,春蒐打有孕有伤天和。”
“没有。”谢观潮不服气地喊声,“这只有孕野兔子要带回去,你五嫂说想养。”
“嗯。”谢安澜见那马背上灰兔子还能动,便不再关注。
“你们慢慢学,把这兔子给你们五嫂送回去。”在谢安澜这里讨个无趣,谢观潮也不想久待,提着兔子,跨着马,离开。
谢安澜挑起陆乘舲绯红脸颊,凤眸轻佻,“适才还说做什都可以,怎遇见人就变成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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