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够就收手。”谢安澜轻轻笑笑,带几分微喘,“反正南越不缺钱,不介意多捞点。”
“嗯……”陆乘舲尾音颤颤,“等马老板……尝到甜头
这殿下都能忍?
“坑他们如此大笔钱,被说两句不在乎。”谢安澜端起桌上茶杯,畅饮口,把胸口郁气都给压下去。
然后揽过在旁莫不吭声陆乘,胸膛抵着他后背,朝他耳蜗里吹口热气,“反正行不行,这世间也只有你人最清楚,不是吗?”
陆乘舲感受耳蜗处那酥酥麻麻触感,耳尖烫红起来,轻轻抿抿唇,他就知道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但他愿意这样哄着谢安澜,因为这是属于他两间,最亲密,最能帮彼此纾解方式。
不行吧,你忘们南越那位,不也是不行,最后公然支持那位养面首,还帮着物色。”
“也是,这皇家自古以来就乱着,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内里谁知道是个什样子。”
奴仆们声音小小地躲在马车后面讨论,自以为没人听见,谢安澜和陆乘舲却在马车另边听得黑起脸。
签完契约,马老板有心想再观摩观摩玻璃,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无所事事,正好见这南越马车奇特与他们邕朝马车并不相同,起猎奇心想过来瞧瞧,没成想就听到这样番话。
“殿下……”
陆乘舲微微侧扬着头,回吻着谢安澜下巴,轻轻浅浅像小猫样蹭着他,下又下帮谢安澜抚平他内心烦躁。
“等马老板金银全部到位,钱庄事就能筹备起。”谢安澜反手解着手中带子,在陆乘舲耳边语双关道,“陆乘舲,你挺能干啊。”
“能不能干,殿下不都看到,感受到。”陆乘舲微微喘息,侧脸薄红,扶着桌角,眼前像是聚齐起团雾,使他整个人都陷在片水雾中。
轻轻声闷哼后,谢安澜赞叹道,“特别能干,几块玻璃就换上千万两黄金,你说他们回头知道那玩意根本不值钱,会不会想把你给生吞活剥。”
陆乘舲按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红,滑动喉结,将喘息尽数吞入腹中,破碎着声音道,“这……就要……看殿下……什时候……收手。”
陆乘舲有心想要出声解释,谢安澜却抬手阻拦他,静静地听着这些仆人,看他们还能如何编排他。
最后直到马老板依依不舍地放下玻璃,带着香水离开,谢安澜也没让陆乘舲解释。
陆乘舲路忐忑地跟着谢安澜进府。
谢安澜看着身后小心翼翼地陆乘舲,好笑地弯起唇,“不就是两句被编排话,还没那小心眼。”
陆乘舲斜抬起眼,心想那是两句编排话,就差没把谢安澜雄威按在地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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