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沉吟片刻,微微眯眯眼睛,最后点头认同。
马老板抱着镜子回南越,块镜子被他里三层外层用各种软物裹着,路上生怕磕碎,如此大面镜子,磕坏个角,都能让他气得吐血三升。
路上行程十分缓慢,每走截路他都要扒开马车上软物,看看他镜子是否还完
而他不知,在谢安澜卧室里还静悄悄地躺着面人高镜子,根本无人问津。
*
不过这点金银流失会不会让钱多南越国伤筋动骨还真不好说。
“把金子都搬去金库,银子留下吧。”
清点完所有钱后,谢安澜吩咐人把钱都搬去他又新打造出个纯钢金库中。
“留下银子做什。”陆乘舲让开位置,使侍卫们搬运起来更方便。
“自然是留下来等着付甘蔗钱。”谢安澜点点陆乘舲额头,笑说道。
越国,除南越国主有面如此大金镜外,就再没有人拥有过如此大镜子。
至多就是稍稍大些铜镜,只能照清楚上半身,全身就不要奢想。
马老板付钱,胆战心惊地抱着这面半身镜走,留下地金银。
“他怎把如此多金银运出南越国?”谢安澜不禁感到好奇。
如同楚国禁止出口粮食样,南越也同样禁止金银对外输出。
时间很快就来到十月十五下元节这日。
下元节正值秋收后,百姓借着这个闲时,既可以祭拜亡灵,又能恭贺秋收。
宸王府众下人更是早早就起来准备吃食,朝露还带着众厨房下人在厨房里祭拜灶王爷。
陆乘舲大早就准备香火纸钱,去趟旧陆国公府,哪里摆着陆氏门所有人牌位。
久不归家,此处甚是荒凉,院里野草成木,蜘蛛结网,处处充斥着股
“宸王府钱不够吗?”陆乘舲是知谢安澜缺金银,寻常生意能不收银票就不收票,当然有时候也没办法,必须收。
这些收来银票就可以对付这类不时之需。
“不成。”谢安澜摇摇头,“们收购甘蔗太多,如果用银票付话,那些外国商人就会去钱庄大量兑换金银,旦钱庄金银兑换完,遭殃还是国商人和百姓。”
平时些小打小闹生意用银票也就算,但这次不样,与楚地签大量甘蔗,不是些小打小闹钱能够解决。
他钱庄也不是目前短时间内就能开起来,腾出点金银来也无妨。
陆乘舲薄薄唇微微抿,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谢安澜没有听到声音,但是通过陆乘舲口型,也知道是那两个字。
走、私。
金银不同于别东西,它价值大体积小,只要用心,及其容易走私。
谢安澜轻轻弯弯唇,想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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