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傅昭妻子见方茹答应,颗心都揪起来。
“昭儿已经这样,让他们试吧。”方茹说出这句话,浑身精气神都仿佛被人抽干,瞬间苍老好几倍。
待得她们同意后,张御医也不敢耽搁,让御医院小御医用帕子蘸酒精要给傅昭擦拭。
“用这个吧。”帕子都是丝织品,存不住挥发太快酒精,谢安澜把带来棉花推让出去。
“张御医……”
方茹有些不同意。
“侯夫人,下官方才试试王爷这药水,确有降温之效,令郎现如今高烧不退,光靠喝药敷水远远不够,或可试。”
张御医内心也捏把汗,照傅昭现在情形,如再找不到医治方法,至多再撑三日。
能从西北熬到现在下来,已是毅力非长远之人,但毅力再强人也经不住这反反复复折磨。
疑惑道,“烧酒?”
“不是,是比烧酒还要列酒精。”谢安澜摇头,“张御医也知晓,这酒有解退烧之效,没准这酒也能救傅昭命。”
“胡闹。”张御医还未开口,在旁站着方茹忍不住斥句。
斥责完,才发现她斥责究竟是何人,朝谢安澜躬身,“还请王爷恕罪,命妇这也是忧心儿子所致。”
谢安澜抬手并不与她计较,换个处境话,他想他也会如方茹这般斥责。
小御医看眼谢安澜手中棉花,又看看张御医。
见张御医点头,才敢接下棉花,用棉花沾着酒精,点点在傅昭身上擦拭着。
酒精擦拭完傅昭滚烫额头,他好似得到片刻缓解般,眉心都舒舒。
众人等会,见他无碍后轻轻褪下他身上衣物,继续用酒精擦拭,谢安澜这时才看清他伤口。
宽阔后背上被草原部人弯刀砍上两道又深又厚伤口,虽说伤口上敷
“若想要你儿子命,有是法子,何须如此拐弯抹角。”谢安澜淡淡瞥眼方茹。
她不会还以为他会陆乘舲事给记恨他们家吧。
早忘。
方茹苍白着脸看看旁陆乘舲,陆乘舲没有出声,但脸上也没有别神情。
最后眼睛闭,苍白无力地点点头。
“张御医,傅昭现在浑身发烧,不如你试试用酒精与他擦拭全身试试。”谢安澜说着从罐子里揩点酒精涂抹在张御医手背上。
不会儿酒精挥发,张御医感觉手背那被涂酒精地方泛起淡淡凉意。
“这……”
张御医望着手背泛凉地方,略略吃惊,他做御医也有十几年,当然清楚酒有祛热之效,但挥发速度这般快酒还是第次见。
张御医沉默着,在心中天人交战番,最终在手指触碰到傅昭那滚烫得灼热肌肤上,下定决心,“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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