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可是威远侯嫡世子,就小就跟着傅铮舞枪弄棒,本身自己武艺过人,身边还跟着群保驾护航人,怎会伤得如此重。
“说起来言难尽。”傅昭面色沉,他肤色本就是小麦色,沉看上去有些黑,“草原部狼子野心,虽然已经让回邕朝边境所有城池,但贼心不死,时不时还会派人打探着邕朝最近情况。”
“边境才刚恢复安定,父亲为不让这些草原部人打扰边境安宁,安排
张御医话说完,跟在他身后其他几位御医变变脸色。
谢安澜见到他们神情还有什不明白,笑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切莫赴本王先前后尘。”
“王爷教训得是。”几位御医听罢后,正正神色。
趴在病床上傅昭听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赌博事上,纳闷道,“这正说酒精事怎又牵扯到赌博上面去。”
“本王前段时间拉些甘蔗渣进府,外面人瞎凑热闹开赌盘都在赌本王这次又能造出什。”谢安澜随意解释道。
你命大。”
“没有王爷缝合伤口之法,傅昭也撑不多少时日。”傅昭轻轻笑。
不管如何,要是没有谢安澜这通折腾下来,或许今日他就不在人世间,这份情他傅昭得认。
谢安澜言至于此,他还是不听,也就由他去。
“王爷这酒精造价可高。”张御医说完后复又问起最初话题,“若是造价不高,想倒是可以在军中或者药铺推广,虽然下官对这酒精作用还是有些迷糊,但简单地试验后发现它能预防瘟疫,如同石灰粉样。”
傅昭明悟,又问,“那大家赌得最多是什。”
“吃。”众御医面色难看,“王爷不出府这些日子,宸王府内总是会飘出股浓郁酒香,且甘蔗本就有酿酒作用,所以不少人把赌注压在‘吃’上。”
“这就是本王不是,早早遮掩住味道,也不会教你们赌输钱。”谢安澜听出他们语气里幽怨,打趣道。
“不敢、不敢。”众御医立即收声。
谢安澜也就是笑话他们二,谁知他们这般无趣,便不再搭理他们,转向傅昭问道,“你是怎受伤。”
谢安澜不禁感慨,这学医就是比他这个门外汉强,这才几天过去就把酒精作用给摸得差不多。
都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去讲解,心中舒,笑道,“这酒精是本王从甘蔗渣中提炼出来,造价委实不贵。”
张御医听罢恍然大悟,“原来外面传沸沸扬扬甘蔗渣被王爷发现可医用酒精。”
“张御医也下注?”谢安澜见他这个大忙人都知晓此事,不禁问道。
张御医脸上露出抹笑容,“下官不曾下注,但恐怕有不少人要输掉赌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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