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些”，他示意云舟上手掂
掂重量，然后问道：“什
感觉
其二，即使你有钱，那个青年也会不断跟你抬价，直到超过这个鸡缸杯
价格。
年轻人最容易激起火气，叫价时候根本刹不住车，等回过神来看，那个破杯子已经叫到
七八十万，为面子只能买下来，摊主可点都不亏。”
杜老爷子喝口茶：“他这是在试探你心理价位，你不抬价，他就给你推更便宜。
经过鸡缸杯事情，你对他、对他卖东西都产生极大信任，这时候再来个仿得还行青花罐，再加上原装盖子，你不上套都难哦。”
云舟沉默瞬：“……原来如此。”
看。
性格让人感觉很稳重，这就留下很好第印象。”
杜老爷子颔首：“嗯，般人虽然谈不上以貌取人，却能造成潜在影响。”
云舟：“您说得对。在观察瓷器时候，
眼就看到放在中间鸡缸杯。本来是抱着学习态度上手瞧瞧，却发现居然是件真品，这在古玩市场简直太少见。
摊主见感兴趣，很直白讲这是件清康熙仿成化鸡缸杯，仿得般，口价十五万。”
杜老爷子教导他：“这个套确实做有几分高明，可惜在真正眼力好人面前毫无用处。要是你眼就能看出这个青花罐是假，任他什功夫也白费。”
云舟：“明白您意思，在绝对实力面前，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这就对喽。来，跟你讲讲，除盖子之外，还有其他手段也能分辨出青花罐真假。
你看它上面青花，颜色不怎鲜亮还有些微褪色，有人就认为这是老物件，其实是故意做旧。康熙时期青花瓷特点是紧皮亮釉，釉色亮度很亮，看起来像是新，与般人判断恰恰相反。”
杜老爷子把罐子倒过来露出底部，“你再看它底足，胎质略显粗糙，上面沾着砂土却没有磨损痕迹，说明是现在工艺品。款也不对，字体呆板，线条不流畅，带有明显现代痕迹。”
“当时很惊讶，没想到在古玩市场还有这实在摊主，直接透底。他要价也不高，据估计这件鸡缸杯价值应该能翻三四倍吧。”
杜老爷子和吴掌柜对视眼，笑，后者问道：“那你怎没买呢？”
云舟想想：“方面是因为太贵，另方面是有个青年过来，说鸡缸杯他看中，已经凑齐钱——”
说到这里，少年眉宇间浮现出抹恍然，“所以，这个青年是个托？可是如果有钱话，肯定会买下那个鸡缸杯呀。”
吴掌柜摇摇头：“像你这样十七八岁年轻人，除富二代，谁能随随便便拿出十五万？这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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