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无论是千斤枷还是旁邪祟,待做法将你们体内阴气逼出,切便可化解。”
叶大师拿出符纸贴在两人额头,拿出桃木剑上对准处不断戳刺,嘴里振振有词,似乎在与强悍之人斗法。
半个小时后,就见叶大师气喘吁吁地停下,抬手抹抹额头上汗珠:“阴气来源已被除去,但你们二人接触阴气太久伤魂魄,需连续三天服用这金刚符水才可消除。”
说着从背包里拿出六张金色符纸,“记得烧烬后与清水混合后饮用,时间必须在白天,最好是正午时分阳气最盛之时。”
“唉,这次作法损伤不少元气,加上六张金刚符纸价格……看你是熟客份上给你打个折,合计五万块。手机转账还是现金?”
,门都没有!
更何况,那笔钱也不是个小数目,足够请好几个有名天师。
借着窗外透出光线,他弯着腰动作僵硬地拿起手机,单是这个简单动作就让他出身热汗,脖子像是被压断般酸痛难忍。
云盛辉喘息着翻出通讯录上‘叶大师’电话,对准通话键狠狠地按下去。
自从开厂子之后,他便迷信些风水上安排和布置,自己办公室里招财辟邪东西个不落,而这位叶大师便是圈子里有名风水大师,同时也是位天师,驱邪捉鬼不在话下。
伯母汪佳月被压得脖子都要断,哎哎叫道:“大师,怎…呼…还是这难受?”
叶大师皱着眉脸不虞:“哼,都说你们是阴气入体,必须连喝三天符水才有效果,现在自然无法根除,还是你在质疑能力?”
云盛辉不敢得罪与不少豪门交好叶大师,急忙道:“大师……马上转账……”低着头艰难地拿出手机将五万块分不少转过去。
叶大师看着手机上到账金额露出个笑,拿起放在旁桃木剑,“云居士,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多留,以后有任何风水及驱邪方面
加两倍价钱后,不到个小时,叶大师便来到门口。
被折腾起来保姆睡眼惺忪地给他开门,在心里暗骂这家人有病,这早就叫人起来,平时待遇般事儿还多,做到这个月月底她就不干。
叶大师着身青色道袍,头发高束插只简单木簪,脚上是麻布鞋,留着长须,自有番仙风道骨味道。
他右手拿着桃木剑,背着布包,见到云盛辉两人躺在床上直不起身样子,便大惊道:“云居士,你们二人这是阴气缠身,若不尽快除去恐有性命之忧!”
云盛辉头低得快要埋入胸口,喘着粗气道:“大师…们昨晚…做个梦,那人说…脖子上…戴是…千斤枷,大师能否…将它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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