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S市有名老店,很早就有人排队,姨夫跟在长长队伍后面,好不容易快排到时候接到小姨电话。
男人看是老婆打来,皱着眉毫不犹豫地挂断,没想到对方锲而不舍打来,令他烦不胜烦。
挂断三次之后,姨夫终于不耐烦接起:“于香兰你到底有什事,跟你说过,定会离婚!”
由于是在外面,他刻意压低声音,但还是有不少人听见,纷纷朝他投来探究目光。
姨夫脸顿
于香兰回想起梦里被抽鞭子事,再加上现在脖子上重逾千斤感觉,她明白梦中发生切都是真。
她怕得厉害,大早便把自己所有资产全部转到卡上,凑来凑去却发现只有不到十万,离三十万还差得远。
怎办?怎办?!
于香兰着急很,她感觉脖子上已经被千斤枷压出深深血痕,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她急忙给平时起玩牌姐妹打电话,大清早有半人没接,另半听到要借钱便以各种理由搪塞她,到最后分钱都没借着。
“…来还钱?”
云舟可不觉得小姨有这好心,她不是向来嫉妒母亲比她过得好?
今天主动上门还钱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与平时装扮举止大相径庭小姨,看她样子似乎遭遇什怪事,莫非是大帝或者父亲在梦里对她做出警告?
自从自己重生以及上次托梦之后,他便对鬼神玄学类东西便有敬畏之心。
于香兰心里恨极,这群人玩牌输有好几次都是她垫,出去做SPA或者蒸桑拿大半时间都是她请客,平时姐姐长姐姐短,没想到只是拿她当冤大头罢。
于香兰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打给丈夫。
那个看着忠厚老实男人自从昨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吵架后就搬出去,不管她怎撒泼、怎闹都没有用,铁心要跟她离婚。
于香兰想到这里就肚子气,眼前阵阵发黑,不知是气得还是被千金枷压得太过难受所致。
而这时候姨夫则大早就被小三推醒,对方哭着说肚子里宝宝老是闹她,令男人心疼不已,天不亮就去买小三最喜欢吃蟹黄汤包。
“对…快让…咳咳…进去。”
于香兰难受得快要疯,从早上醒来脖子便像被压断般,躺在床上还好,起身连腰都直不起来,眼前黑差点栽倒在地。
她这几年养尊处优,什时候受过这样罪。
最惨是家里就她个人,老公昨天就搬出去赔那个狐狸精,儿子更是整天不着家,什事都得亲力亲为。
到现在她连口水都没喝上,嗓子渴得冒烟,脖子更是动也不能动,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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