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半靠在吧台椅上很久都没有动静,许久才侧头对少年道:“谢谢。”
他醉吗?或许有些,但是他大脑却无比清醒。
他想到很多事情。想到父母各自忙生意无暇顾及自己,于是把自
“当时想法和你样,难道还没有张成绩单重要吗?为这个就要打——”
他看向徐泽,“现在想想,是不是觉得那时候想法蠢透?这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也许再过几年之后,你也会觉得现在想法很蠢,可是有些东西错过就错过,再也无法弥补。”
云舟顿下,“徐爷爷年纪很大吧?”
徐泽低头‘嗯’声:“马上75岁。”
不在。
从时间上来看,徐老去世就在四年后,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云舟蓦然想到前世母亲,‘子欲养而亲不待’感觉没有人比他更懂。
“因为他欠个道歉,为个破瓶子就打,很生气。”
徐泽声音又气愤又委屈,“知道那是老头子最喜欢瓶子,打碎之后本来想道歉,还打算请人修复好,可没等说出口,那鞭子就不由分说落下来,好疼。”
他定定地看着少年,再三强调:“真很疼——”
云舟点到为止,没有再说什。
谁先道歉真有那重要吗?对于时来说,也许重要;但将时间稍稍拉长,就会发现这根本不值提。
而且他相信不管是徐老还是徐泽,两人此刻都已经后悔,只是强势性格让他们谁都不肯先低头,到最后只剩下无尽悔恨。
舞台上节目结束,音乐重新变得喧闹起来,‘咚咚咚’鼓点刺激着耳膜,云舟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被炸裂。他看看手机,上面显示已经十点多。
宿舍12点关门,等洪海两人从舞池回来就要尽快赶回去。
被那双无辜狗狗眼可怜兮兮看着,云舟只好轻声安慰:“帮你涂过药,现在不疼,乖。”
他心中动,或许是对方经历和他太过相似,他忍不住动恻隐之心:“如果…有位大师能够让摔碎瓷器彻底恢复到打碎前完美无缺样子,你愿不愿意给爷爷个惊喜,两人就此和好?”
“…不知道。”徐泽声音闷闷,“老头子为个瓶子打,难道还比不上个破瓶子吗——”
云舟没有回答,而是说起自己故事,“上小学时候,有次考得特别差,最重要是那些题目都会,却还是粗心大意做错。当时心里很自责也很难过,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于是撒谎说成绩还没有出来。
结果第二天晚上,老师打电话对他们说考试成绩,妈妈挂断电话后就把打顿。那是她第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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