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好
吧，伙计们拿东西走人。”洪海看着他这个样子就腻味，率先拿着断头
佛像离开，云舟和伙计去房间里收拾东西。
范启在旁边看半天都没看出宝贝究竟是哪几个，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客厅。
等云舟他们走，范启看着桌子上整齐五万块，嘴巴
直咧到后脑勺。他边哼着歌边喜滋滋又数
“就五万，爱卖不卖。伙计们，咱们走！”洪海揽揽身上假皮草，大手挥，就要往门外走。
“哎，老板您别走啊。”范启顿时急，快走几步挡在洪海面前，眼珠子转，“要不这样，您让那个伙计说说到底是哪几件瓷器值钱，
也好算算账。”
这下连云舟和薛凡都听出他言外之意，呵，真是个老油条，还想套话。
洪海更是嗤笑声，“老子可没那闲工夫，卖不卖？不卖走，下午还有好多家要收呢，不缺你个。”
“哎哎，老板，您再加点、再加点，八万怎
样，这些东西您全拿走。”
宝贝，到时候被动就变成自己。
云舟边做手势边轻轻摇摇头，“老板，里面东西都看，就两三件老东西，年份看着至多能达到清晚期，品相还行。”
“这就对，说什来着——”
范启猛地拍巴掌，嘿嘿笑，“小兄弟真是好眼力，那里面宝贝多着呢，价格低可不卖！”
“行，别贫，清晚期物件值不几个钱。”洪海站起身伸个懒腰，装出副不耐烦样子，“懒得跟你废话，这佛像、扇子和那屋里东西，脚踢，五万。”
“就五万，多个子儿都没有。”
“六万，六万！真是最低价，攒好几年宝贝，实在不容易，您给行行好再加点呗。”
洪海理都没理，拂开对方就要大步离开，才刚迈出只脚就被人拽住皮草袖子，“行吧、行吧，五万就五万。要现金！”
“没问题。”洪海轻哼声，从包里掏出五叠大红票子，整整齐齐摞在桌上。“数数吧。”
范启双眼放光，忙不迭地往手指上吐口唾沫，扯开封条开始数钱。不时拿几张去外面对着阳光看水印，还对着它们狠狠地亲两口。
其实说出这个价时候，他心里也有点忐忑，担心出价是不是太低，万对方不卖——
“五万？哎呦，老板您这是说笑呢吧，光这个明代铜像就不止五万，还是那句话，少十万不卖！”
范启双手抱胸摆出副无赖姿态，实际上直拿两只小眼睛去瞟洪海。
听到他这句话，洪海心里顿时有谱，神色也跟着放松下来。
还TM明代铜像呢，明明就是清乾隆，看来这货就是瞎嚷嚷，实际对古玩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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