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厚、这样长度整块黄花梨,现在已经很少见,就算是明清时期官帽椅,背板也不过1.2公分厚,这块板子厚度超过5公分,是它四倍还多!
可惜现在就剩三公分,不仅是他,其他人同样十分惋惜,不过要不是这样,他们可能也捡不漏。
“这块黄花梨是凡捡漏,
刚才他和薛凡打手势时候,两人并不知情。
云舟将案板接过来,凑上去闻闻味道,已经过去这多年,他还能感受到股很淡幽香,时有时无,带着点点沉香味道,这种味道就是黄花梨降香。
案板正面因为使用频繁已经看不出原本纹理,但是背面还能看到较为流畅花纹以及细密棕眼,甚至有疤瘤形成“鬼脸”还有“鬼眼”,在木材中若隐若现,不甚明显。
云舟用手轻轻抚过,手感如婴儿面,特别娇嫩光滑,色泽有荧光感,油性十足。他心里隐隐有种猜想,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徐泽凑近看几眼分布纹路:“是海黄。”
,女孩子并不比男孩子差。很多家庭只有个女孩、没有儿子,不也样过得幸福美满吗?
认为你必须要站出来,不然这种重男轻女思想代又代传下去,到底什时候才能结束?”
袁文华脸沉默地回家,王丽芬见他之后忍不住抱怨道:“你怎去这久?收家具马上就来。们赶紧收拾下东西,明天就去小燕家。”
“们不去!”
“你说什?”王丽芬顿时睁大眼睛,感觉丈夫怎出去趟之后变得不样。
“bingo!”
洪海对他比个大拇指,然后把搂住薛凡,“这次漏是凡捡,够厉害啊,在堆破家具里发现这件宝贝。
就是太气人,拿海南黄花梨当做切菜案板,到底谁这不长眼——”
洪海拿手比比,“靠,这得凹进去足足两公分,几十万眨眼就没!”
黄花梨在短短8年时间内涨400倍,恐怕没有样东西能赶上它涨价速度!
“说不去,刚给儿子买房子,们去儿子家里住。他个人住那大房子绰绰有余。”
“不行,那是给他买婚房,以后要结婚用。”
“那就等结婚之后再说!就这定。”男人猛地站起身,通红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把王丽芬吓得不敢吱声。
她还是第次见到丈夫这种表情,眼底深处像燃着把火,汹涌而炙热。那感觉就像她再多说句,那把火就要将她烧着样。
这边,洪海将案板拿在手中不停地看着,擦擦上面灰,脸神秘地问道:“小舟舟、大少,你们猜猜这是什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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