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年轻人究竟干什来,到底会不会赌石?!
这种毛料放在公盘上都是直接流拍。没几分钟,围在第台解石机前人走大半。
徐老爷子朝云舟这边看两眼,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他看中是少年运气,才不惜为此换掉位赌石专家也要带他来。可惜运气不会直眷顾个人,就像这多块老帕敢黑乌沙毛料中,只能解出唯块帝王绿样。
罢,这次就当带小辈来见识下吧。
“还解吗?”他问旁边少年,这根本没什解必要。
“再切刀吧,谢谢。”云舟道。
吕师傅将毛料放入解石机,金属齿轮与石头摩擦声‘滋啦滋啦’响起,伴随着碎石打在防护罩上声音,分外刺耳。
两分钟后,他关掉按钮,将切成两半毛料拿出来,“垮。”
“麻烦师傅,下块您直接切。”
声落千丈。
“那就过去。”云舟对着徐老爷子浅浅笑,跟着对方来到第台解石机前。徐泽有些不放心,也迈开长腿跟着过去。
“吕师傅,帮这个小伙子解下毛料。”
“好,戴总。”吕师傅看向少年,“先解哪块?”
云舟:“麻烦您先解这两块黑乌沙吧。”
周宽将那块解半白盐沙皮毛料对着蟒带部分又切刀,这次绿色已经非常明显。
“嗯。”吕师傅将废料扔在旁,擦擦手。若不是戴总要求,他才不想解这种出不色也出不种毛料,没有任何意义。
当把第二块黑乌沙毛料从解石机里拿出来时,周围传来阵唏嘘声。
这赌垮速度也太快点,五分钟接连赌垮两块料子,连点翡翠影都没见着。
能被组委会邀请来缅国公盘人都是有经验有身份人,他们很少见到这种彻彻底底赌垮情况,再不济也要出个牌子或者挂件吧。
别人赌垮都是赌垮色或者种水,抑或是绺裂和癣深入内部对玉质结构造成破坏,毕竟神仙难断寸玉,赌垮些很正常。
他手拿着块毛料,把它们递给解石师傅,用清水洗洗手掌染上黑色。
徐泽侧头看云舟几眼,半年前顶级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就是在这种不起眼老帕敢黑乌沙中解出来,心里不由得多几分期待。
三台解石机前全都围满人,在警戒线后方伸着脖子往里看。有不少人看着这两块黑乎乎石头,在心里大摇其头。
这种老帕敢黑乌沙是出名十赌九输,赌涨率极低,什时候传世珠宝也买这种垃圾料?不应该啊。
吕师傅仔细观察下,表面没有松花蟒带,打灯也看不到色,只好在带枯地方将毛料擦去块,露出自然是白花花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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