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阮棠读着跨越近十年光阴情书,那边江岑昳已经被奉为座上宾,品上风露重茶。
股浓郁茉莉花香扑鼻而来,十分沁人心脾。
风露重正眼睛眨不眨盯着江岑昳
毕竟不论从哪个层面来说,严谡都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好阮棠。
阮棠表情认真起来,说道:“爱听,你说吧!”
严谡也变严肃起来,他顿顿才道:“要不先给你看样东西吧?”
说着他起身,从自己那个硕大行李箱夹层里,翻出个破旧信封。
信封没拆开过,上面贴邮票是他自己画颗歪七拐八心。
阮棠:……
同款无语表情出现在不同时空阮棠和江岑昳脸上,只觉得眼下这情况属实不知该如何形容。
阮棠把手机啪声扔到严谡身上,被严谡嘻皮笑脸接住,上前哄道:“别生气,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军犬确实是军人作战伴侣,但是红红老,十几岁老狗。老太太牙口还不好,啃不骨头,只能吃点红烧肉。把她寄养在专门机构,她是跟起退役。”
这会儿阮棠气性还没过去,就觉得严谡是故意。
明知道他心里介意,偏偏还故意拿这种事来逗他,只觉得委屈极,气冲冲道:“你跟你宝贝红红过得!”
他把信递给阮棠,说道:“有点不好意思给你看,这些年直觉得,这信封里装着痴心妄想。直到你走,哪怕没有句道别,都留着这份妄想。”
因为他在情窦初开年纪里,遇到足够惊艳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有能够打动他心。
有时候他觉得庸才就该呆在普通人堆里,淹没在茫茫人海,最后找个同样普通人过活。
可是偏偏让他遇到阮棠,偏偏阮棠对他那好,好到让他产生生世错觉。
现在想想都是可笑,那时候他们才十五六岁,哪儿来生世。
严谡见他不说话,继续上前哄道:“还气呢?对不起,错,是自己不够自信。不应该这样,应该早跟你说清楚。”
听到严谡这说,阮棠背过去身体稍稍转过来,问道:“说……说清楚?”
严谡见他都快气哭,又有些心疼,十分无奈道:“你先别哭,是错,不该捉弄你。以为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没想到这个玩笑会让你不开心。要不你打两下吧?反正皮实耐操,多打两下也打不坏。”
阮棠被严谡给逗乐,嗔道:“你是有病吧?别惹行吗?”
严谡见他笑,表情才算松驰下来,说道:“就是想和你说说当年事,重新见面以来,直都想说。又担心你不爱听,觉得是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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