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默默起身，她记得厨房里还有几个甜梨，她洗好递给程牧昀，小声问：“吃吗。”
他抬头，目光沉沉：“为什
给
这个？”
“这不是你喜欢
……”
她还没说完，在注意到程牧昀表情变化后立刻意识到自己再
次踩到
程牧昀雷区。
甜梨是江崇喜欢吃，她习惯以前两个人闹别扭时候洗个梨给他，这样气氛就会缓和，但显然这不是程牧昀喜欢。
屋子里静悄悄，谁也没有说话。
‘唰’。
PAD提示音响起，是删除照片时声音。
他张张看，张张删。
李玥现在认识到，程牧昀确是很在乎江崇这个存在。
可程牧昀捕捉到，他沉默地伸过来，李玥下意识躲下。
这躲就糟糕。
她看着程牧昀脸色逐渐冷下来，漆黑眼瞳没有丝温度，她第次看到他这种表情。
他再次伸过手，这次李玥不敢躲。
任由他拿走手里PAD，程牧昀在回翻相册。
实肩，“先放下来。”
程牧昀不舍得松开，看到她转身去拿PAD，心里有点好奇，到底是谁让她这上心。
程牧昀看到李玥点开，是段长视频，有个年轻女孩在冰上滑冰，程牧昀不认得，不过能猜到大约是她队友。
视频很长，李玥全程看得很认真，这期间程牧昀在帮她收拾屋子。
直到李玥给袁婕发完消息，这才乍然想起屋子里还有个程牧昀。
她赶紧把梨收回去，吞下口水
尤其他们曾经是那好朋友，她和江崇很多事他都知道，如果他真计较起来，两个人未来会有不少矛盾。
但这个问题到底还是躲不过。
李玥心口微微发闷。
程牧昀把有关江崇照片全部删个干净，把PAD放到边。
空气异常沉闷。
手指轻点，就找到刚才那张合影，是李玥和江崇照片，时间大约是三、四年前。
在李玥家里，江崇行李早已被清理干净，电话微信全部拉黑，但毕竟他们在起那久，总是会在某个连李玥都不记得角落里留有他存在。
就像这个PAD里照片。
李玥觑着程牧昀脸色。
他表情紧绷地难看，目光紧盯着屏幕。
抬头找人时候发现他坐在旁边沙发上，支着下巴看着她，不知道已经多久。
她放下PAD，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师妹有事找。”
程牧昀温柔对她笑，眉眼仿佛带光，好看极，“没关系，这里面有你训练视频吗？”
“好像有。”
李玥打开相册，照片全是前几年拍，有部分是她试穿花滑服装图片，等划到张合影时，她眼角猛地跳，立刻往左拨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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