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权当没发生过,第二天日常照旧。
他们观察夏蔓,她和之前样老实不吭声,让干活就干活,便也放心。
谁成想不到三天,夏蔓跑。
这下再没消息,夏大山也乐见这个结果,没报警也没找。
当时心里还挺乐,这下夏蔓家财产全归他处置。
这话深深地刺激到舅妈从前回忆。
在夏蔓住进来个多星期之后,某天半夜,放杂物屋子里突然传来刺耳尖叫声,下就把他们夫妻俩给喊醒。
他们还以为是遭贼,跌跌撞撞地跑出卧房。
推门,正看到夏阳从夏蔓住杂物间跑出来,鼻子正汩汩往下淌血,流满下巴和地,再看到他们时,夏阳瞬间脸白像纸。
两个都十七八半大孩子,夏阳半夜跑到夏蔓屋子里想干什,谁瞧不出来。
”
她夹起只鲍鱼,“这饭菜都挺好吃,以前在大舅家可吃不着,那时候每顿饭吃是凉剩饭,哪有这种待遇啊。”
这话出,饭桌气氛立刻僵。
当初她跟夏大山去他家,每天要干活、打扫,饭吃不饱,觉睡不好。
最重要是,他们不肯再供她在首都念书,执意要她转学回到老家,那段日子夏蔓过得很艰难,每次呼吸仿佛都被按在水里,很痛苦很奢望想要游到水面上,可怎挣扎都没用。
没成想,夏蔓回来。
他再见到夏蔓是五年后,姑娘长大,身板也硬,历练几年敢跟他当面叫板。
夏蔓完全不在乎夏大山阴沉脸色,巧笑嫣然笑着说:“之前商量过,家房子,愿意出钱买回来,您要是有意们就约个时间办手续,当然,您要是还想占着不放,也不介意跟您打官司,只要您不怕丢人
好在也没出什事,这件事便被他们按住。
夏蔓当时缩在墙角里,满脸泪。
夏大山安慰夏蔓:“放心,大舅训他,以后他肯定再不敢。”
门外舅妈心疼给自己儿子鼻子止血,等夏大山安慰完夏蔓出来,警告他说:“你可不准骂孩子,夏阳可是你们老夏家长孙,夏蔓她算个什东西,反正又没出事,你别吓着孩子!”
夏大山便没有训斥夏阳。
夏蔓看着周围人脸,直接问道:“你们说他对有恩,能问问是什恩吗?”
“他是帮爸妈办身后事,但爸妈所有东西全被拿走,欠什?”
“他有养过吗,供读过书吗?”
当初她在夏大山家待半个月不到就跑,用还是李玥给她钱买车票。
“而且,夏阳可是你们老夏家长孙,算什东西,还用给他介绍工作,”她眼眸里闪着刮人刀子,冷冷地看向侧,“是吧,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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