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阖着双眼无力靠在沈修然肩上,随着标记结束,湿漉包裹住脆弱腺体,沉重眼皮终于支撑不住,完全合上。
意识彻底陷入模糊之前,恍惚感觉到自己被大力揉进个温暖宽阔怀抱。
声带着得偿所愿满足喟叹响在耳边,那是捕猎者对猎物志在必得:
“说过,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够随便招惹。”
“江妄,等着你主动来找。”
灼热呼吸在他耳侧流连,他贪婪地嗅着他觊觎已久解药:“本来不想这快,江妄,是你先招惹。”
“现在想跑,晚。”
犬牙刺破皮肤瞬间,刺骨疼痛让江妄呼吸都停滞秒。
骤然收紧五指,他仰起头攀附在沈修然身上,用力到指节泛白。
困兽眼泪汹涌而出,滚滚落下,将泛着潋滟绯红眼角浸润成湿漉漉片。
然跟他说过这样多话,现在听见,他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眼前面对是只凶狠阴鹜野狼,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冲上来咬断它喉咙。
停于表面信息素安抚逐渐失去效用,不安分腺体又开始以剧痛为武器开始作祟。
江妄忍着险些溢出唇齿痛呼,脸色更白几分。
“沈修然……”
本不属于他信息素经注入便被滚烫腺体迫不及待吸收殆尽。
甜茶味混着烈酒碰撞出另种极其和谐微妙味道,仿佛刻在基因里本能,它们天生就该融入另个味道,彼此纠缠。
暂时标记过程持续到疼痛麻木。
江妄回光返照般气力再次被抽干到滴不剩,浑身都在临时标记过程中软下来。
疼痛被驱散,疲惫困意接踵而至。
他红着眼睛极度不安地叫他名字。
第次没有用那些心血来潮称谓,中规中矩连名带姓,带着从未有过无助恳求,像只不知天高地厚误入牢笼小动物。
胆小到简直不像他。
“说过别靠近,对吧?”
沈修然手圈禁着他腰身,手托在他脑后,极具占有欲动作强势阻断他所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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