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床就把自己裹起睡去,没某个不知餍足人又次凑上,膝盖挤进他双腿,哄着他次,次。
江妄眼泪都快掉干,换做几个小时以前告诉他他在成年之后还能哭得这凄凄惨惨他是打死都不会信。
成人礼真是爽快又惨痛。
到后面实在不行,含着重重鼻音哭着让沈修然慢点,停下。
能叫都叫遍,换只是对耐把他紧紧攥着床单五指抻开,用自己掌贴上,指尖挤进指缝,与他指相扣。
身体温度在不断升高,藏在身体内小火苗瞬间点燃,火焰流窜全身,烧得旺盛,湮没所有理智。
他强制发。
低低喘着气,从开始推拒变为动迎上,贴得更紧,更亲昵接触,从怯弱胆小变得贪得无厌。
潮热磨得人难受,滴眼泪从眼角渗出,挂在长睫上摇摇欲坠,眨眼也无济于事,直到沈修然沉下身体,才终于甘愿坠落。
少年人精力用之不竭,贪婪也随着食髓知味不断疯涨。
。”求助人爱怜地亲亲他嘴角,手上动不见停。
“有点怕。”江妄扛不住,也不嘴硬,红着眼尾把自己明明白白说给他听:“会很疼吗?哥哥,害怕……”
“不怕,不疼。”
沈修然用另只手温柔地揉着他后脖颈,安抚他绪:“摇摇,相信,把所有都交给好不好?”
他亲亲他眼尾,看着他眼里自己清晰倒影,“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舒服。”
“摇摇,快,坚持下好不好?”
江妄勾着他腰,泪眼朦胧看着他,又气又委屈:“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你个狗
江妄几乎掐着腰钉在墙上,无力挣扎,无处可逃,无论是痛快还是难受都只能全盘接收。
弄得浑身泛起潮湿粉色,指甲几乎嵌进对肩膀肉里,细软轻哼犹如刚出生不久小猫,力气也是,全靠对支撑。
脚趾蜷住又松开,如此反复不知多少遍,终于用力绷紧脚背,闭着眼睛高高抬起下巴,正是烟火灿烂时,趁虚而出咬住喉结……
抱着走进房间,江妄动动手指力气都没,半阖着眼睛趴在他肩上,对沈修然不出去流氓行为根无力反抗,每走步,都控制不住轻轻抖,发出啜泣轻哼。
以为这就算结束。
指尖捻捻,往下,缓缓抬起他条腿:“乖,都交给。”
江妄怯怯抱着他脖子,眼神惶惶,张张嘴还说什,还没出声,烈酒味道轰然炸开。
与平时不慎泄露时清淡不同,与易感期时横冲直撞莽撞更不同,它温柔又强势,夹杂迫切祈求与渴望。
还有让人脸红跳暧昧欲望。
呼吸都这股信息素围堵,江妄徒劳张着嘴,却发不出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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