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语气都出奇平静。
“你在哪儿？”傅言真问。
曾如初：“在外面。”
“具体地址。”
“……”
她从医院出来后就去
营业厅，跟工作人员说要将两张卡都给注销。
但她话音
落，手机就响。
个陌生号码。
她按接听键。
“曾如初。”电话那边声音冰冷。
“但你不能出去。”他提醒。
傅言真其实没伤着分，是在装。
被家里人要求。
因为看他伤着也在医院躺着，好歹能让孟家心里舒坦点。
傅言真这回要是好胳膊好腿往外跑，那肯定是露馅。
知道他还好就行。
悬着颗心也终于尘埃落定。
言庭之没说什
，看着她走到楼梯旁才收回视线，带着花进病房，让言知玉出去待会。
他低眸瞧着傅言真：“那个小姑娘来。”
“哪个？”傅言真没什情绪地问声。
自始至终，她没问过他在医院说话。
他也不主动解释。
“你这还注销吗？”营业厅里工作人员问她。
曾如初忽然有些犹豫——
爷爷奶奶和大伯是晚上赶到江城。
领导关于她情况，知道她跟傅言真个班。
“来看阿真吗？”他问声。
曾如初问句：“他怎样？”
言庭之笑笑：“还行，他死不。”
曾如初点下头，忽然发现傅言真笑起来时候挺像他。
“不说
上你家找你。”
“你，有什事吗？”她问。
电话那头，声音寂静。
许久，飘来声笑。
通话戛然而止。
“……”
“你刚刚来过。”
“嗯。”
“都听到。”
“嗯。”
言庭之将花扔到他床上。
花束里卡片顺势落下来，傅言真看到这上面行字：
【祝你健康无忧愁，前程似锦绣】
这娟秀字迹，他眼就能认出——
曾如初跟曾繁清说是出来注销手机卡号。
“不跟孟望握手那个。”言庭之说。
“……她人呢？”傅言真倏地抬起眼。
“走。”言庭之淡淡回。
“……”
言庭之不用问句话，看他这神情就能明白切。
多年不见奶奶，来就问她怎瘦成这样，有点含沙射影意味，像是在谴责舅舅和舅妈没照顾好她。
气氛弄有些不欢愉。
曾如初不想再在这里多待，怕
“……班上，班上同学让给傅言真同学送束花。”她这时只好又弯腰将地上花抱起来，交给他外公，“您能帮带给他吗？”
言庭之接过花，不动声色地问句：“你不进去看看他吗？”
他知道这小姑娘应该听到那句话。
他也听到。
曾如初摇头，“不去，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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